此事。
很快在雍京城傳開了,引起了軒然大波。
風風雨雨的,有人說明文清中了敵軍的埋伏,已經死了。
還有人說,明文清長的太過英俊,被抓走獻給敵國公主了。
更有甚者,說他投降怕萬夫所指,當了逃兵!
……
說什麼的都有,不過,並不能影響到安鯉。
她對夫君有信心,定能平安歸來!
可!
外界之人並不知道事情真相,不少人都默認威遠大將軍,已經為國捐軀了。
翌日一早。
枝頭鳥兒咕咕叫了兩聲,忽然扇著翅膀飛走了。
門外來了七八位夫人,攜帶著補品,登門看望安鯉。
管家東叔將人迎進來,立馬派丫鬟去通知夫人。
夫人們被東叔請進前廳,便退至廳口。
安鯉心不在焉的笑了笑,讓下人倒茶、上點心。
“郡主,大將軍已逝,可莫要太過傷心啊!”
刑部尚書李夫人拍著安鯉的手,一臉悲戚的勸慰。
安鯉還未開口。
“是啊,大將軍那般愛郡主,定不願在天之靈,看到郡主傷心。”
說話的,是都察院右都禦史蔡大人的夫人。
在場的夫人誰不知道?!
威遠大將軍生前,在雍京城中是出了名的愛妻。
成親十幾年,府中都未有妾室!
可讓眾多夫人羨慕死了!
如今,威遠大將軍在邊關去世,她們感慨萬千。
趁著下一位夫人,還未說話,安鯉立馬道:“本郡主謝過眾位夫人的好意,隻是…夫君他並未去世,而是遇到危險失蹤了。”
李夫人幾人對視一眼,輕歎一聲搖搖頭。
認為長安郡主,沉浸在想象中不能出來,不願相信大將軍去世了。
李夫人想要再安慰兩句。
正這時,門子跑過來,跪在地上道:“夫人,有人在門口大罵,奴才們攔不住。”
門子的臉上,還被抓了一道紅印子。
血淋淋的!
安鯉一拍桌子,“啪!”得站起來。
真當威遠大將軍府沒人了不成?
正好,這兩日她心中不爽快,來了一個出氣筒!
安鯉便對眾夫人道:“府上遇到些事,需本郡主處理,若夫人們有興趣,可以一看。”
主人家都這樣說了,她們豈有不看的道理?
正好也看看是誰,那麼囂張,敢來這裡罵人!
來到府門口。
安鯉便看到四名護衛手持棍棒,將一女子定在了地上。
“哈哈哈活該!”
“死得好!你們害了我的人生,這就是報應!”
那女子也不掙紮,躺在地上又笑又罵,十分癲狂。
安鯉看過去,不正是錢珊珊嗎?
她揮揮手,護衛退至一邊,冷聲嗬斥道:“你可知你罵的是誰?”
“本郡主夫君乃是一品威遠大將軍,豈是你能罵的?”
錢珊珊哈哈大笑著,絲毫不怕。
“死了活該!死的好!”
“毀了我的人生,你們的也不能好過。”
安鯉冷哼一聲,也不再多和她廢話。
道:“德福,去挑一桶糞水過來,倒她嘴裡。”
用糞水,洗一洗嘴巴!
“是,夫人。”德福抓抓頭發,便開心的去挑糞水了。
在德福未回來之時,護衛上前又用棍棒將錢珊珊定在地上。
這事!
他們已經做的得心應手,以前沒少潑明遠博糞水。
安鯉在一旁,冷眼看著。
身旁的那些夫人們,誰都不願說話,就這麼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