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知道,身體為重,你這次的病可不是普通的風寒,”許丁奇說道。
“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不是風寒?難道還有其他什麼病?”鄒月蘭疑惑地問道。
“這……那個……”
大夫的這一聲停頓直接嚇了鄒月蘭一跳,難道自己還得了其他嚴重的病?頓時鄒月蘭的神情便急劇變化。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大夫,你說吧,我還有什麼病?你放心,我承受的住,”雖然鄒月蘭是這樣說,可是明顯聲音已經不對。
當然同樣著急的還有薑山,在鄒月蘭顫抖地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也偷偷抓緊了手,等待著許大夫的下文。
“你莫急,莫急,這怎麼說呢,說病不是病,是傷,嗯,但是可以治好,你彆擔心。”許大夫看著兩人變化的神色,立即把鄒月蘭的病情說了出來,他做大夫的最明白,病人不怕病就怕醫生打哼哼。
聽見大夫這樣的話,鄒月蘭還是不放心地問道:“大夫,傷?你就說實話吧,我到底是什麼傷?”
說起這個傷字,薑山仿佛明白了些,這個不正是昨晚許大夫問的七日前鄒月蘭腦袋受的那次傷麼,不過鄒月蘭肯定是不知道的。
薑山想著,那這樣說來,鄒月蘭眼中的紅點必定與那次的傷有關係,但是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原來那次的“自裁”還留下了後遺症。
這個“運功自裁”是鄒月蘭和薑山兩人的共同秘密,尤其是鄒月蘭肯定不想再次提及上次的事情,可薑山也是沒辦法,為了給她治病,隻得與許大夫說出來。
如今鄒月蘭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許大夫便開始猶豫了,在許大夫的心裡,他認為鄒月蘭一個清白女子之所以要采取“運功自裁”的極端方法,那必定是受了嚴重的屈辱甚至是侮辱。
後麵他又根據薑山的敘述,那晚薑山是與鄒月蘭在一起的,以及後來又是薑山幫鄒月蘭度過並且解決了危險,這樣一通聯想,任誰都會把薑山當成是那個要侮辱鄒月蘭的罪魁禍首。
所以在昨晚薑山解釋完以後,許丁奇就偷偷觀察了鄒月蘭的素髎穴以及結合把脈情況,這才斷定鄒月蘭仍是處女之身。
雖然鄒月蘭是清白之身,但這隻能證明她最後沒有被薑山欺辱成功,“運功自裁”最大的可能就是薑山在最後時刻良心發現才罷了手,沒做成並不代表他無罪,所以從昨晚開始,許丁奇心裡就把薑山當成了那個懸崖勒馬的賊子!
這也是後來許丁奇要求薑山寫兩份承諾書的原因,在許大夫心裡年輕人做錯了事就應該受懲罰!
當然這些都是許丁奇的猜測與判斷,而薑山並不意識到這麼多。
話說回來,許丁奇通過“運功自裁”四個字聯想到這麼多,幾乎已經接近事實的真相,但是由於薑山的隱瞞,把本來的那個罪魁禍首“白衣人”直接嫁接到薑山身上。
這也是薑山隱瞞了一部分原因造成的,其實薑山也不知道他隻是說了“運功自裁”四個字,許丁奇竟然想到這麼多,而且幾乎猜到了真相,隻是那個對象“惡人”猜錯了而已。
薑山在許丁奇心裡無形之中就背負了“懸崖勒馬的賊子”這樣一個惡名!
回到病房,現在鄒月蘭著急問著“傷”的來曆,許丁奇自然也就不好講了,昨晚薑山還特意囑咐過他不要提及此事,他總不能說:這是你“運功自裁”留下的後遺症吧。
這樣一來,鄒月蘭不就懷疑薑山把那晚的事和許大夫說出來了麼,這樣的話,一個女子的麵子往哪放!
所以許丁奇才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解釋,隻得把目光看向了薑山。
薑山既然想到了“傷”,那也就明白了關鍵,所以他也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隻得哼哼唧唧抓耳撓腮。
“大夫,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呀,”還不知道情況的鄒月蘭越發著急。
“這個,是這樣……”麵對鄒月蘭的緊逼,許丁奇正準備說,薑山一把拉住了他,接過他的話語說道:“大小姐,是這樣的,昨日我帶你來的路上,由於馬車駕的太快顛簸很大,一個不小心你的後腦勺撞到了馬車的車座上,所以受了傷。”
“啊?頭撞車上了?”鄒月蘭半信半疑地看向了許大夫,隻見許丁奇緩緩地點點頭。
“難怪我今日後腦勺還痛,原來是你!”鄒月蘭生氣地對著薑山說道。
聞言許丁奇心裡直想著,你這小子真的不是個好人,謊話說來就來!
而薑山心裡冤枉啊!我是個好人,怎麼老讓我說謊,老是我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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