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你在笑什麼呢?”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不用猜,這聲音柳鏢頭和薑山都很熟悉,這便是鄒月蘭來了。
薑山回過身看著門外走來的鄒月蘭,他現在手裡還拿著那塊十兩的銀錠子,雖然鄒月蘭剛剛罵了薑山一句,可是看在這個銀錠子的份上,薑山心裡已經原諒了她。
“大小姐好,”薑山抱著拳向鄒月蘭問好。
現在的薑山可不像以前,現在的他是格外珍惜這個工作,所以對待鄒月蘭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了,正所謂越在乎就越害怕失去,現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個心悅誠服的態度。
鄒月蘭一看薑山在這裡,臉色便變了變,嚴厲地說著:“你怎麼在這裡,難道鏢局裡就沒其他事了?沒事就去……”
咳咳,見鄒月蘭說的有些過了,柳鏢頭便假裝咳嗽了兩聲打斷了鄒月蘭的說話。隨後他看著一臉尷尬的薑山輕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去吧,今晚巡夜用心點。”
薑山見柳鏢頭為自己說話,便立即順著台階告辭,臨了,他還不忘偷偷看了鄒月蘭一眼,隻見此時鄒月蘭正似乎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但是這些憤怒似乎像是假裝的。
見薑山還瞪著自己看,鄒月蘭立時就是眼睛一瞪,作勢又要罵人的樣,薑山見狀,幾步便快速跨出了大廳。
丫的,你這妮子看來不是脾氣大這麼簡單,簡直就是一個火藥桶,外加一個野驢子,又臭又強又笨又燥……
薑山邊走心裡邊罵著,是不是許大夫把你的病治好了,但是又把你的神經給治岔了!對,不是治岔了,而是更加厲害了。
難怪以前就聽說過鏢局大小姐脾氣大,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太不正確了,還要加上古怪!
看見薑山退去,鄒月蘭臉上的神色又恢複如初,柳鏢頭看著她變化如此之快,便小聲地說道:“月蘭,這小子不錯的,他哪裡又招惹你了,我看你對他的態度可不像平常的你。”
柳鏢頭對於鄒月蘭的脾氣還是了解的,雖然知道她脾氣大,但至少還是講道理的,不會亂罵人,平常如有人犯錯了,她也隻是就事論事,不會過度怪責。
但是從白羽山之後,柳鏢頭就發現鄒月蘭的脾氣似乎不一樣,當然這不一樣僅僅隻是對那個可憐的薑山,對於其他人還是如往前一樣的。
所以有時候柳鏢頭甚至懷疑薑山是不是在白羽山上對鄒月蘭做過什麼,當然了這隻是猜測。
“沒有啊,我和平時一樣啊,隻是這小子太討厭了,”鄒月蘭一副氣惱的樣子說道。
“哦,他哪裡討厭了,你和我說說,我去批評批評他。”柳鏢頭順著鄒月蘭的話問道。
是啊,他哪裡討厭,鄒月蘭想了想,可是一時竟想不出個點道來,“啊,這個,他……反正哪裡都討厭,”鄒月蘭見柳鏢頭似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便立馬轉移了話題:“不說他了,我們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