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鏢頭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薑山隻得細聲解釋道:
“柳鏢頭你莫急,你想想,以前的飛賊事件和上次的黑衣人事件,都是與這個盒子有關,現在我們對飛賊和黑衣人一個都不清楚,連雇主信息也不知道,說白了,到現在為止就知道個沈運。”
薑山踱了幾步接著道:“我想那沈運知道的也必定很少,所以他才把找真貨的責任推到我們身上來,否則他要是知道的話,憑他的武功早自己找去了,你說是不是,換句話講,這是他在有求於我們。隻是他的手段十分卑劣而已。”
聽見薑山這麼說,柳鏢頭心裡頭開闊了些,但是一想起鄒月蘭他又開始跳腳了: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月蘭她不知道,而且沈運那廝人品這麼差,月蘭這麼花兒一般的姑娘在裡麵呆的久了……反正我是不放心,我必須去!退一萬步說,他無理還要扣人,這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去!”
看來兩人想的都差不多,可是又能怎麼辦呢,人家武功就是高,而且他還有個不是十分高明的理由。
如果放到彆人那去評理,也就是個三七開,他的貨物是假的,而且接觸的隻有大通鏢局的人,任誰都可以這樣懷疑,就算有協議又能怎樣?
世上不講理的人多了去了,那事事跟著協議來,還要打官司乾啥?這是他最大的一個理由!
丫的,真傷腦筋,薑山想著能不能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又能保護鄒小姐的安全,又能讓沈運那廝接受,還能讓柳鏢頭放心,而且又不發生激烈衝突……
薑山想著,看來隻有自己自告奮勇,主動請纓了!
想定,薑山便對著心慌意亂的柳鏢頭說道:“柳鏢頭,我這有一個方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見薑山說有方法,柳鏢頭立即停下了腳步說道:“你快說,管他可行不可行。”
薑山咬咬牙說道:“我們找一個人,直接去紫雨閣沈運那,以照顧小姐的名義去!要麼換小姐出來,要麼……”
哐當!薑山還沒說完,隻聽外麵傳來一聲摔倒的聲!
“誰!”柳鏢頭立即厲聲嗬斥,同時也快步走到床上躺下。
“啊?是我,是我,馬小六,小六子,哎喲,痛死我了。這地上怎麼凸起來一塊,哎喲……”此時的門外,馬小六拍著屁股上的灰塵晃晃悠悠爬了起來。
這馬小六,剛從房門外經過,不經意間突然聽到薑山剛才說的話,他心裡立時嚇得半死,腳上一軟就摔了下去。
他現在心裡恨死了薑山了,本來昨夜說的好好的,不要告訴柳鏢頭,怎麼今兒個薑山這小子主動說起了,這不是害我麼!真不講道義!薑山你不是好人!
“你這小六子,什麼時候學會人家搞偷聽了!你真是越大越不學好了啊!欠打了嗎?”柳鏢頭在裡麵罵道。
“哎喲,不是的呀,柳叔,不是我偷聽,我是剛好路過啊,”馬小六用那顫抖的聲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