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曖昧是相通的吧,這邊鄒月蘭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而另一邊的薑山懸著的心冷靜下來後,也感受到了這種旖旎的氣氛。
雖然在白羽山的時候與鄒月蘭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但是那是在鄒月蘭不知道的情況下,而現在的情形則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兩人都是清醒的,鄒月蘭能聽見薑山的心跳,而薑山也能感受到鄒月蘭的呼吸。
薑山剛才還在輕微移動自己撐著的手臂,試圖減緩一下手臂上的酸痛,而隨著曖昧的加劇,薑山竟然一動不敢動了,同時他的身體也出現了不小的變化,該死,這個時候怎麼能出現這個,真不爭氣。
該怎麼辦?薑山身體出現明顯的變化後,他也是開始急了,這鄒月蘭似乎現在是賴著不走的狀態,如果時間久一點,他的變化再大一點,這鄒月蘭肯定是能夠感覺到的,到那時才是真正的無地自容。
沒辦法,既然鄒月蘭不願意起身,薑山隻得再次用言語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讓自己的窘態沒那麼明顯,同時也是轉移鄒月蘭的注意力,讓她沒有心思去顧及那些變化。
“哦,這個,大小姐,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他們有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薑山思來想去,隻得從這些問題入手,這也是他現在想知道的東西。
“嗯,他們就是把我關在這黑屋子裡麵,其他也沒做什麼。”鄒月蘭低聲說道。
聽到鄒月蘭這樣的話,薑山算是又是舒心了一下,既然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那就表示鄒月蘭沒受其他傷害,看來這沈運還是有所顧及的,這個人還是有底線的。
薑山想起鄒月蘭的神色,於是繼續問道:“那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似乎像是沒吃飯沒喝水的樣子?”
“我把他們每天送的飯菜和水都扔了。”
“什麼?你沒吃飯喝水,這麼說你這三天都是餓過來的?”
鄒月蘭也沒回答,隻是在薑山的懷裡輕輕點了點頭。
丫的,你這倔脾氣小妮子,雖然彆人關著你,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吧。你想用絕食來抗議威脅彆人,大錯特錯了,這招用到自己人身上可能好使,用到彆人身上那不是傻子麼。
想著薑山便有些責怪地半罵道:“你這傻子,絕食害的是你自己,彆人怎麼會關心這麼多,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還準備絕食到死啊?真是個笨蛋,豬腦袋,假如是我呀,我就吃好喝好睡好氣死他們,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聽著薑山罵自己,鄒月蘭也不做聲,隻是把自己的頭偏向了另一邊繼續靠著。
薑山似乎明白了這一地雜亂的來源,“那這麼說,這屋裡亂糟糟的都是你弄的了?”
鄒月蘭還是不說話,像一個做錯的小孩一般靠在大人懷裡一動不動。
到此刻,薑山才算真正明白了這幾天在鄒月蘭發生的所有事,這幾天鄒月蘭不吃不喝,把送來的食物全部摔了,然後屋裡僅有的一張床和棉被也是被她毀壞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