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鄒月蘭發起火來也確實是厲害,直把薑山打的是滿屋子跑來跑去,打的是滿口求饒,不過,這些帶點意思的王八拳嘛,有輕有重……
一段時間的滿屋子你追我趕之後,薑山的右側臉和整個右側身被壓在了床上。鄒月蘭半彎著身子,左手壓住了薑山的頭,右手死死抓住了薑山左手。
“說!你還摳不摳手指頭?”
“不扣了……”
“還算不算六加五等於十一?”
“不算了……”
“你這混蛋,真是氣死我了,說,我有這麼老麼?你笑,笑什麼笑?是不是在笑我年紀大嫁不出去了?”
“我哪敢呀,”薑山看著往日的鄒月蘭似乎已經回來了不少,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可是這種笑卻被鄒月蘭當成了恥笑。
“你不敢?哼!你連我爹的女婿都敢冒充,我的便宜你說占就占。還說不敢,飛賊你也敢上,連黑幫的太子你都敢打,還差點鬨出人命,你還有什麼不敢的,騙土匪,鬥黑衣……”
鄒月蘭把薑山的“英勇過往”一一數了出來,為的就是想用事實證明薑山這小子的膽大包天,殊不知,無意之中竟然把自己也牽連進去了。
薑山見鄒月蘭這些事情記得倒是很清楚,如數家珍一般,看來這小姐對自己還是蠻關注的嘛,不過這小姐損人倒是與常人不一樣,彆人罵人都是罵缺點,這小姐罵人怎麼儘罵優點?哈哈,莫非我就沒有缺點麼?
“小姐小姐,彆打彆打,我怎麼覺著你說的都是我的優點呀,你記得比我還清楚哈。”薑山嬉皮笑臉地說道。
呀,還確實啊,經過薑山的這一無意間的提醒,鄒月蘭似乎也才反應過來,天,這都什麼和什麼。鄒月蘭鬥嘴哪裡是薑山的對手,於是乾脆耍起了賴皮,“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在笑我,笑我年紀大,沒人要,笑我三十二……”
“嗯,那小姐你是三十二麼?還是?”
“我才二……”呀,二十二,三十二,這不就是多加了個十麼,這小子肯定從哪裡知道我的年齡,故意在這裡編排我的吧。直到現在鄒月蘭才明白過來,原來這薑山就是在戲逗自己。
“混蛋,我堂堂大小姐你也敢戲弄,看我不打死你!”
於是屋裡又傳出一陣“痛苦”的哀叫聲,隨後又是一陣嬉笑聲。
屋外的兩個大漢。
大漢一:“這兩人在乾啥?又是哀嚎又是笑,是瘋了嗎?”
大漢二:“可能吧……”
大漢一:“要不要通知一下鄭師弟?”
大漢二:“通知啥,瘋了又不關我們的事,隻要不跑了就行。再說了,師弟那麼忙,我們懶得自討沒趣。”
大漢一:“啥自討沒趣,你看,鄭師弟這不來了麼。”
門外,鄭同帶著沈運的命令來了,此時已經是接近中午,鄭同把薑山的請求彙報給沈運的時候,沈運本來是不準備見薑山的,可是想來想去,覺得這小子肯定是在鄒月蘭這裡知道了些什麼,於是便又差遣鄭同過來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