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工程,兩人說乾就乾,因為薑山房間裡的床正好在隔牆邊,而鄒月蘭房間的床在邊牆的另一端,所以要改造也隻能改造鄒月蘭的房間。
這兩人說乾就乾,隻聽見一陣劈裡啪啦搬東西的聲音,住在素客園一個小房間裡負責園內平日雜務的一個雜役被吵醒了,他披著一件外套走出了房門,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仔細瞧著。
“這兩人乾什麼呢,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鼓搗個什麼勁,劈裡啪啦的讓人睡不著。”雖然他很想過去瞧瞧,但是想了想還是轉身回了房間,一把拉過被子蒙著頭睡了起來。
“好啦,這樣就差不多了。”薑山看著屋裡的變化,拉過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現在整個房間的布置與原先的完全不一樣了,床換了個位置,相應的,裡麵的桌子椅子櫃子等一些家具都被調了個個,最離奇的是,現在隔牆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小孔。
這個小孔是薑山找個一根前段帶尖的粗鐵線在門板的縫隙裡鑽了好久才鑽出來的,與鄭同用方鑽在小黑屋鑽的那個孔完全不一樣。薑山想著如果以後這兩個房間分彆住著一男一女那就好看了。
“大小姐,你看看,看看能不能透過這個小孔看到我那邊的床,”薑山笑著對站在一旁的鄒月蘭說道。
鄒月蘭依言半趴在床上,壓低了身子往那小孔望去,恰好她那纖細的小腰,圓潤的美臀竟然全部展現在薑山眼前,薑山他現在是坐著的,鄒月蘭這個姿勢剛好就與薑山的視線齊平,雖然鄒月蘭身穿著薑山的衣服,可是那線條依然是清晰可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丫的,鄒大小姐你也不注意點影響,竟然擺出這種姿勢來誘導我……
薑山在心裡大喊,同時也轉過了臉不去瞧那美景,對了,這又不是我的錯,我害羞什麼,搞得我還是壞人一樣,不行,我得大方一點,想到這裡薑山又回過頭去偷偷觀賞了起來。
“哇,你房間的竟然能看到不少呢,你這人真壞,走到哪裡破壞到哪裡,住到哪裡就往哪裡鑽孔,你以前是不是經常乾這樣的事?比如在牆上打個小眼,去偷看彆家的姑娘洗澡?”還趴著的鄒月蘭全然不知身後薑山的內心想法,不過她這個“壞人”兩個字倒是罵的不錯!罵的很適宜。
“小姐,我可是個正人君子,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我倒是看你才有點像偷看彆家男子的小偷窺狂。瞧你那興奮勁,嘖嘖,完全暴露了你內心的真實邪惡。想不到你還有這嗜好,不得了不得了。”薑山笑著懟了起來。
“什麼嗎,我才沒有呢,”鄒月蘭這才收回了眼神,回過頭去看了薑山一眼。
誰知她回過頭時,薑山竟然還沒反應過來,也來不及收回他那猥瑣的目光,於是兩人眼睛射出的光在鄒月蘭的臀部處短兵相接了,一陣刀光劍影,片刻之後,兩方竟然同時敗退,敗的悄無聲息,敗的滿目狼藉。
鄒月蘭急忙從床上爬了下來,慌張地站在一邊,連床都不敢坐了,而薑山則臉皮厚很多,隻是一陣短暫的尷尬之後,他又恢複了神態,雖然臉上是恢複了,可那胸膛裡仍然是在快速地蹦蹦直跳。
“那個,小姐,你要不要坐著,站著怪累的。”薑山也不知道如何開口,隻得隨便找個話題說著。
“壞人。”
“呃,你口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
“大壞人。”
“要不你去拿塊毛巾擦擦臉上的汗。”
“臭大壞人。”
“拜托了,你不要用排比句了好嗎,聽著怪彆扭的……”薑山一陣鬱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