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鐘在全再一次打斷了兩人的較量,不過這一次要感謝他的人就換成了鄒長林,由於鄭同的暗暗加入,使得鄒長林慢慢處於了劣勢,而且就在他將要堅持不住之際,就被鐘在全的一聲暴嗬給解救了,否則時間再久點,鄒長林必敗無疑。
還好由於鐘在全的及時“解救”,這一場較量勉勉強強算的是一個平手,沈運知道了鄒長林強大的實力,而鄒長林同樣也體會到了沈運的厲害,當然這是在鄒長林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情況下。
鐘在全再一次跑到沈運身邊,“師父,有人在拆我們房子,我們怎麼辦?”
“誰在拆我們房子?”還在擦汗的沈運第一反應便是鄒長林搞出來的,於是他邊問著邊看向了鄒長林。
“師父,我聽雜役說是被我們關在院裡的鄒小姐和她手下那個小鏢師,”鐘在全急速地回道。
“什麼?”
“你說誰?”
沈運和鄒長林兩人同時站了起來。
難道他們要把我素客園拆了,那可就糟了,沈運一想便快速朝門外走去,而鄒長林三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走,我們也去。”鄒長林說道,他看見沈運離去的身影,他怕沈運會對鄒月蘭不利,於是也抬腿快速跟了上去。
沈運剛走出門口便往左拐想往素客園方向走去,而鐘在全又急忙道:“師父,不是那邊,是後院,雜役院。”
隨後一行人便又改變了方向,通通往雜役院方向趕去,沈運和鐘在全走在最前頭,鄒長林、柳鏢頭和方亞成緊隨其後,最後的就是那一幫紫雨閣眾弟子,這一行人足足有數十人之多。
而此時的薑山和鄒月蘭已經把小黑屋的屋頂也拆了個稀巴爛,瓦片被搞了稀碎掉在了地上,那片黑紗也割的到處都是洞,唯一還保存完好的就是那粗實的橫梁。
薑山用繩子把那個油桶拉到了屋頂上,然後撬開了蓋子就到處澆油,他幾乎把一整桶油都澆完了。
薑山看著遠處急速走來的一群人,笑著對鄒月蘭說道:“小姐,他們已經來了,你怕不怕?”
“切,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再說我爹也來了,我還怕他們不成,”鄒月蘭無所畏懼的回道,因為站在屋頂的她也看見了人群之中那熟悉的三個身影。
薑山嘴角一咧,“那沈運怕他作甚,我說的就是你爹,你怕不怕?”
“這……”鄒月蘭想了想她爹的那副嚴肅麵孔,心虛地接著道:“哎呀,彆管那麼多了,反正你放心,如果他罵你,我幫你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