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長林瞪著眼睛看了柳鏢頭一眼,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這麼轉身離開,留下柳鏢頭一人在那站著摸不著頭腦。
雖然剛才鄒總鏢頭說的都是擺事實講依據,聽起來似乎是公正無私,可是在柳鏢頭心裡總是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卻想不出,因為從他的角度看,他覺得薑山並沒有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鄒長林。
唉,真是煩人!算了,不想了,現在得趕緊去研究研究如何教那小子武藝去!柳鏢頭頭一甩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他剛才自己親口說的三個月要教會薑山武藝,而這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到底能不能成,柳鏢頭也不知道。因此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薑山。
鄒長林與柳鏢頭在角落的這一幕並沒有被場上的四人發現,但是細心的薑山卻是注意到了,他本以為鄒總鏢頭和柳鏢頭會過來指導一番,誰知兩人隻待了一會之後便相繼離開。
不過這並不影響薑山,他依舊重複地練習著,同時他的心裡也在想著,現如今幾個緊急的事情也已經完了,今天該找個機會去與柳鏢頭請教請教學武功的事情了。
不知不覺便到了早飯時間,鏢局的早飯比較早,薑山與方亞成等其他四人練完武之後便直奔廚房而去,早飯都比較簡單,就是一些包子饅頭稀飯之類的。
不過鏢師們的與雜役家丁的就有比較大的區彆,家丁們都是饅頭,而鏢師們則還能選擇肉包菜包之類的,他們吃飯的地方雖說都在廚房那邊,但是鏢師們有小包間。
方亞成幾人在食堂的一個包間落座後,兩個雜役就端著大盤子走了過來,輕輕地放在桌上,這周洛馮飛海等人也是毫不客氣,一個個拿起一個肉包就啃了起來。
經過昨日的晚餐,薑山也與馮飛海三人已經認識了,而方亞成則更不用說,因此他也沒有客氣,大口大口地塞了起來。
“唉,薑山兄弟,你早上練的是什麼門派的功夫,我怎麼看著特奇怪?”周洛笑著望向薑山說道。
薑山端起碗喝了一口粥,老老實實回道:“這哪是什麼功夫,就是鍛煉身體用的。”
“哦,那你是不是還會其他的功夫?”周洛等人見薑山這樣回答,他們肯定是不願意相信的,以前薑山還能和高手飛賊纏鬥,而且聽說白羽山他也參與了打鬥,這要說薑山沒有功夫鬼才信。
“是真的,我就來來回回會那麼幾招。”薑山依舊肯定地回答。
周洛幾人相互望了一眼,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他們也隻當做薑山是不願意說而已,這也很正常,有很多人就喜歡留一手,比如周洛自己,他在眾人麵前練習的也就是一些花架子,真正的殺招他就不會在眾人麵前展示。
其實這也是由於他們學藝不精,眼界有限,像鄒長林柳鏢頭那樣的高手從一些細節中就可以看出這個人是不是真正身懷武藝。這也是為什麼鄒長林能看得出,而周洛幾人看不出來的原因。
周洛見問不出什麼名堂,便也換了話題,而薑山在他心則中更加神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