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久未露麵的柳鏢頭和鄒月蘭兩人終於也是齊齊回到了分局,隻留下馮飛海一人繼續監視著白鷹鏢局。
深夜,大通分局的大廳內,上首坐著鄒長林,下首依次坐著柳鏢頭鄒月蘭與方亞成三人,而這些日子一直跟在鄒長林身邊的馬小六卻隻能站在門外。
鄒長林坐在首席靜靜地聽著柳鏢頭講述著這兩日的情況,柳鏢頭一般兩天就會回來一次向鄒長林彙報一下調查的進展。當柳鏢頭說著這兩日依舊沒有什麼疑點之後,鄒長林終於坐不住了。
“調查已經是第六天了,如果再沒有一點進展……”鄒長林站起來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望著幾人繼續說道:
“你們現在有什麼想法,你們都說一說,看看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柳鏢頭分彆看了鄒月蘭和方亞成一眼,他摸摸了胡須想了一下說道:“這個事情本來最好的調查方法就是從源頭開始,也就是當時寄鏢人,可是現在我們對他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而對於其他人,我們更是一無所知,當然,除了白鷹鏢局除外,”柳鏢頭說到這裡,他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可是這個白鷹鏢局也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
柳鏢頭支支吾吾說完之後,難得地出現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而此時,坐在一旁的鄒月蘭也忍不住開口道:“算了,還偷偷摸摸監視個屁,三個人整天就跟一個耗子一樣在暗地裡竄來竄去,難受死了,不如拿著腰牌直接光明正大地去找白千帆,要他給個合理的解釋。”
“咳,咳,月蘭,女孩子家家的注意言辭,”鄒長林聽見鄒月蘭口吐不雅詞彙,便急忙出聲製止,同時他的眼神也往後憋了一眼坐在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方亞成。
鄒月蘭被鄒長林說了一句,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合適,這些年整天與一眾粗人男鏢師混在一起,說幾句這樣的話,根本就是太平常不過的事了。
“嗯,我覺得鄒小姐這個方法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倒是個不錯的法子,”久未開口的方亞成愛慕地看了一眼鄒月蘭,然後朝著鄒長林說道:“我們就以這塊腰牌為突破口,直接拿給白千帆看看,看他如何解釋。到時候我們再看情況做決定。”
方亞成這句話說完之後,鄒月蘭好奇地看了一眼方亞成,明顯地鄒月蘭心裡還是有些欣喜的,自己隨意地一說就能得到彆人的讚同,這種感覺還是蠻好的。
“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柳鏢頭皺著眉頭說道:“萬一搞不好,他來一個什麼都不承認,到時候他又有所防備,我們會不會更加被動。”
“而且,”柳鏢頭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一個處理不好,會不會引起雙方的爭鬥,本來我們來這裡開分局就是搶了一部分他們的生意,現在雖然他沒有什麼不滿的舉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心裡肯定憋著一股子氣。如果這時候我們主動上門問責,那會不會?”
後麵的話柳鏢頭沒有繼續說,但是這種情況大家都能想得到,他也沒必要說的太清楚。
而正在踱步的鄒長林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