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月蘭的疑惑暫時是解決了,可是方亞成心裡也有許多疑惑,但是他不好意思問啊,為什麼呢,因為他一問出口,那不就證明薑山比自己聰明比自己厲害了麼,在喜歡的女人麵前自取其辱,這換成誰都不會去做這個傻事吧!
不過這樣也好,給薑山省去了很多解釋的麻煩,現在時間就是金錢,隻見薑山從蘇盤的房裡找了紙和筆匆匆寫了幾句話,然後就塞進了昏迷的蘇盤懷裡。
現在已經是四更時分,薑山對著兩人說道:“大小姐,方哥,現在已經過去四天了,時間緊迫,今晚就不休息,我們立即啟程回去,你們看如何?”
經過這山寨一行,方亞成對薑山的能力有了新的認識,心裡也有了些佩服之意,於是他點點頭簡單地回道:“嗯,聽你的。”
這方亞成讚成了,鄒月蘭自然是不用說,先前她對薑山還是抱有懷疑態度,可是經過了今晚,她已經從薑山身上看到了破案的希望。
山路上涼風嗖嗖,三人下了山找到藏在林子中的馬。
騎著高頭大馬,薑山回頭看了看山寨方向,手中鞭子一揮,三個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經過兩天多的行程,三人風塵仆仆地趕回了大通分局,回到鏢局後,三人便立即把這次白羽山之行的所有情況以及得到的所有消息向柳鏢頭仔細彙報。
一直愁眉緊鎖的柳鏢頭在聽完所有的事情之後,那差點擠成一條線的眉毛也是舒展了不少。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小山,你這次做的很好,”柳鏢頭拍著薑山的胳膊,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
“可是……”話鋒一轉,柳鏢頭又皺起了眉頭問道,“可是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做?這雖然知道了那黑血教和那宋廣義,但我們對於這黑血教確實了解的很少,他們的老巢在哪、教主是誰什麼的都知之甚少,可以說這萬難之路我們才剛剛走了第一步。”
這確實是當前最大的問題,聽完柳鏢頭的話,鄒月蘭與方亞成兩人都是麵露難色,隻不過鄒月蘭的眼神若有若無地看向了坐在旁邊沉思的薑山。
這薑山現在臉色平靜,眾人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個什麼想法,時間一久,鄒月蘭就有些忍不住,難道他的本事也就這樣了?或許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按照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再冥思苦想一下吧。
想著鄒月蘭便站了起來說道:“柳鏢頭,我們這一路下來一直沒怎麼休息,今天這事就先放一放,也讓我們有時間好好地思索一下。”
“嗯,這樣也好,”柳鏢頭點點頭道,“你們就先去休息,晚上的時候我叫下人準備些好酒菜,到時候我們再合計合計。”
說完之後,疲憊的方亞成和鄒月蘭就立馬站起了身準備離開。
鄒月蘭走到房門口的回頭一看,隻見薑山還坐在椅子上思索,看著他頭上沾滿灰的發絲以及疲憊的神色,鄒月蘭的心微微一動,於是她又跑了回去,伸手拉了拉薑山的胳膊,溫柔地說道:
“走了,走了,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再思索,到時候我給你倒酒解解乏。”
看著鄒月蘭一副小女人模樣,柳鏢頭的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心裡直呼,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鄒大小姐幾時有過這樣的溫柔。
而同樣站在門口回望的方亞成則是麵無表情,隻是那一雙手捏的嘎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