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吧,你今晚是跑不掉了!”柳鏢頭捂著胸口大聲嗬道。
“哼,就你們兩個還想留住我,你們也太小看我了,以前鄒長林都不曾留住我,就憑你們?”飛賊嘿嘿一笑,他彷佛並不把兩人放在眼裡,在打退兩人之後,他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擦了擦鞋底的油漬。
在飛賊擦鞋底的同時,他中箭的右腿又冒出了一股鮮血,隻見他就在兩人眼皮底下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藥粉,然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塊白布把大腿受傷的位置緊緊纏繞起來。
他邊纏還邊諷刺道:“你們算什麼狗屁鏢局,還搞這些暗箭傷人的事,真是有損鏢局形象,看來這江湖中的傳言有些還是不可信的,說什麼柳振堂頂天立地,我看啊,頂多算是半個……”
“你……”
柳鏢頭正想開口回擊,誰知那飛賊不等柳鏢頭說完,他又接著開口道:“你什麼你,你以為我說的半個是什麼意思,頂天立地?你想多了,你柳振堂最多算半個道貌岸然,半個假仁假義的無恥之徒!”
柳鏢頭被飛賊這麼一氣,頓覺得有點喘不上氣。旁邊的鄒月蘭見此情形,便站了出來厲聲說道:“一個賊眉鼠眼、偷雞摸狗的無恥飛賊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真是笑死人了。”
說著鄒月蘭便又往前走了兩步,準備再次殺向飛賊。
飛賊眼睛一瞟,對於鄒月蘭並不放在眼裡,反而囂張地說道:“你就是鄒家的大小姐吧,都說你貌美如花,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長的歪瓜裂棗的,我想想啊,你現在年紀應該也不小了吧,怎麼還沒嫁出去,是不是沒人敢要你啊?”
鄒月蘭聽到這裡,頓覺得氣血上湧,當眾評論一個女子的容貌本身就是一種不尊重,況且還說什麼歪瓜裂棗,而且又拿年齡來取笑,她就更加受不了。
眼見場上兩人都吃癟,薑山搖了搖頭,心想這賊子不僅武功厲害,連嘴巴也厲害,不過可惜的是,麻藥應該快起作用了。
於是他便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微笑說道:“這位飛賊大俠,不知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呢還是覺得罵人好玩,如果你覺得罵人好玩,那我就來陪陪你。”
薑山走出來的同時,另一間房間的門也打開了,裡麵的方亞成急急忙忙跑了出來,仔細一看,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捆粗粗的網。
我倒是說柳鏢頭怎麼不撒網呢,原來是交給你小子了,你現在才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剛打魚回來呢,你丫的,不過現在那網可是用不著了!薑山隻是隨意看了一眼方亞成,然後又把目光看向了飛賊。
飛賊抬頭看了一眼薑山,又順勢看了看薑山出來的位置和手上黑漆漆的弓箭,此時他便明白了剛才放暗箭的就是這個笑眯眯的年輕人。
“年紀輕輕的就知道放暗箭,果然蛇鼠一窩,什麼樣的鏢局就有什麼樣的人。”飛賊咬著牙說道。
聽見飛賊又開始耍嘴皮子,薑山可不像其他兩人,他仿佛就沒聽見一般,仍然慢吞吞地朝飛賊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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