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你看我們下一步怎麼做?”偏廳中,柳鏢頭開始發言。
這個問題,在兩人從紫雨閣回來的路上,薑山就考慮好了,簡潔地回道:“麵罩人。”
“麵罩人?現在你有什麼想法嗎?或者你猜測這個人是誰?”鄒月蘭疑惑地問道。
薑山用手指順了順眉毛,眼睛透過手指縫斜斜看著鄒月蘭,道:“嗯,有些想法。”
本來薑山這一動作就是一個下意識的行為,而在鄒月蘭看來,卻是有些輕浮之意,門縫裡看人,是把人看扁,而指縫裡瞧人,尤其是男子瞧女子,與偷窺無異。
刹那間,鄒月蘭的臉色緋紅,本想罵上一句,可是她心裡卻隱隱透著絲歡喜,沒辦法,既然罵不出口,那隻好害羞地低下了眼眸,不敢與他對視。
時刻注意著鄒月蘭的方亞成看到了她這副羞澀模樣,小心臟頓時抽動了好幾下。
“什麼想法?”柳鏢頭絲毫不見鄒月蘭的異樣,隻是見她不說話,他便著急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暫時不好說,”薑山說著又轉頭向鄒月蘭看去,“大小姐,聽說你們前些日子去過白鷹鏢局,還把那白鷹腰牌給弄沒了?”
說起這個,鄒月蘭就有些無地自容,加上剛才的羞澀,她更是不好說話。
那白鷹腰牌本就是薑山搜出來的,自己和方亞成去調查,不僅什麼都沒查到,連那唯一證據都給弄沒了。
現在薑山又提起,鄒月蘭自是無法回答。
而旁邊的方亞成見薑山似乎有怪罪之意,他便昂起身替大小姐辯解道:“是這樣的,這事不怪大小姐,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鼓動大小姐去白鷹鏢局的,要不然那腰牌也不會丟了。”
“你看看,我早就囑咐你們做事要多動動腦子,你們就是不信。”柳鏢頭也是隨口批評道。
方亞成可以不理薑山的怪罪,可是他卻不能不接受柳鏢頭的批評,頭一低,就像一隻犯錯的貓兒一般。
而鄒月蘭卻是有些不服氣地看了薑山一眼,滿臉委屈,這女人啦,她可以害羞低頭,但是卻接受不得怪罪與批評。
最關鍵的是,這鄒月蘭幾人弄丟腰牌的事薑山本就是知道,現在還假裝再次提起,明顯就是有意,看起來就像是取笑,這怎麼不讓鄒月蘭生氣。
那小嘴唇一翹就說道:“哎呀,丟了就丟了嘛,大不了現在我就去把它要回來。”
說完,鄒月蘭果然起身,作勢就要往外走。
“不可!”
柳鏢頭和方亞成同時喊出了聲。
而薑山卻是在一旁笑盈盈地看著鄒大小姐,她那驕傲的脾性雖然令人討厭,但是有時候還是有些可愛的。
“有什麼不可的,那腰牌是我弄丟的,我有理由也有責任把它找回來,就算找不回來,那我也要搶回來,免得有些人在背後說我壞話取笑我。”
鄒月蘭轉過頭麵對著柳鏢頭和方亞成說著,但是眼神卻是偷偷看向了一旁偷笑的薑山。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到了薑山那偷笑的神情,她更是有些惱怒,隨即吼道:“笑什麼笑,看不起我麼,我保證拿回來就是!”
說完,她單腳一跺,氣衝衝就往外大步走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