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山之所以猶豫,並不是說如果向秋不同意,他就不會做,說真的,他隻是想讓向秋有個稍微適應的過程。
薑山是傳統,可是他不迂腐!
男女縱然授受不親,可是在生命麵前,這些似乎並不那麼重要。況且薑山隻是救人,沒想其他的事。
那向秋聽到薑山的話,她隻是稍微低了下頭,隨後便神情堅決地點點頭。
這女孩子果然與其他人不一樣,這是薑山心中的想法。
經過向秋的同意,薑山隨後便掀開了她的裙子,然後卷起褲腳,來回翻開起來。
珠白玉潤的大腿,筆直修長,可是薑山根本沒心情欣賞。
那向秋輕微抖動著,眼睛不敢去看薑山,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蛇毒的症狀。
兩隻腳都未發現傷口,這就有些麻煩了,難道她被蛇咬了,身上真的一點知覺都沒有嗎?
又不是木頭人。
“你有沒有哪裡疼痛?”薑山再次出口問道。同時他的手也在向秋不是很敏感的部位來回觸碰著。
“這裡呢?”
“那這個地方呢?”
薑山的手掌每換一個地方都會問上一句,那向秋卻依然是搖頭否定。
這樣真的就麻煩了,難道真的要脫光衣服呀?
看見向秋越來越難受的神情,薑山的心情也幾乎緊張到了極點,這向小姐莫不是嚇傻了吧,身上連知覺都沒有了?
薑山以前就生活在山中,對這些蛇鼠蟲蟻的咬傷他是很有經驗的,據爺爺所說,有些蛇咬過之後,剛開始隻會有一些黑色或者紅色的小點,傷口有些微痛或者麻木感,之後這些症狀便會消失。
這樣想來,那向秋肯定是在掙紮的時候不小心被咬傷,那個時候她根本就顧不上,而後時間一久,症狀消失,她更加感覺不到。
不過這也是快到蛇毒發作的時候了呀。
想到這,薑山急急說道:“向小姐,沒辦法了現在,雖然不能確定你是否真的是被毒蛇咬傷,但是必須得全身檢查,有些事希望你理解。”
那向秋呼吸更加急促,頭暈的厲害,這些話她聽的也不是十分真切,不過恍惚間,她還是堅定地點著頭。
手緊緊抓住薑山的左手,那指甲已經快掐進他的肉裡去了。
薑山心一橫,右手毫不猶豫地從向秋腰間摸去然後用力一按,口中也稍大聲說道:“如果你感覺疼痛或者麻木你就告訴我,知道嗎,一定要仔細感覺哈。”
薑山知道,如果真有傷口,不觸摸可能感覺不到,但是如果用力按壓的話,那一定是會有疼痛或者麻木的感覺的。
見向秋搖搖頭,薑山的手繼續往上,每按壓一個地方,他都會問上一句,可是得來的都是向秋的搖頭。
手已經到了雙峰位置,薑山頓了頓,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他不由得看了向秋一眼。
隻見她此時雙唇慘白,那彎彎的大眼睛複雜地看著薑山,那裡麵似乎充滿了許多意味。
沒辦法,薑山狠狠心,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