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簇擁著薑山兩人往山寨走去,向秋雖然已經放鬆了些,但心裡的害怕仍未完全放下。
因此,她隻得緊緊貼著薑山行走,隻要哪個土匪稍微挨近了一點,她便立即往薑山擠去。
這樣的反應也把眾土匪搞的很無語,你這姑娘莫不是把我們當老虎了吧。
蘇盤已經收到薑山來了的消息,等眾人走到山寨門口的時候,他已經等候在此。
看到薑山,他笑著張開雙手迎了上去,“兄弟,你終於來了,歡迎回家。”
薑山哈哈笑了一聲,也張開手走了過去,兩人來了一個緊緊的擁抱。
而向秋此刻都沒放過薑山,在兩人擁抱之際,她的手仍然死死地拉著薑山的衣角,衣服被扯得老長,像是薑山長了個長長的尾巴一樣。
向秋異樣的神情引起了蘇盤的注意,隨後他對薑山問道:“兄弟,這位姑娘是?”
薑山回頭看了一眼,把向秋拉了過來,笑著道:“這位是向小姐,是我的一位朋友。”
說完他又向向秋介紹道:“這個是蘇盤蘇大哥,他就是這個山寨的寨主。”薑山本想說是土匪頭子的,可是一想到這樣不合適,便把蘇盤介紹成寨主。
“哦,原來是朋友啊。”蘇盤同向小姐點點頭,隨後又仔細地打量了她幾眼。
向秋的美貌自不用說,不在鄒月蘭之下,而現在她臉上的淚痕尚未完全擦乾,絕美容顏中還帶著點楚楚可憐,更加讓人憐愛不已。
蘇盤一把拉過薑山,在他耳邊悄聲道:“兄弟不錯哦,以前是鄒小姐,現在又是向小姐,個個都是美女中的極品,你這魅力真是讓老哥我自歎不如、羨慕的緊啊。”
“彆瞎說了。”薑山嘿嘿一笑。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兩個都是大戶家的小姐,怎麼會看得上自己這麼一個窮小子呢。
再說了,就算她們能看上自己,她們家裡的父母長輩也不會同意的,說來說去還是隻有那小清才與自己門當戶對,也是最現實。
薑山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不現實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幻想的。山珍海味人人都喜歡,可是真正能吃到的有多少呢,與其不切實際的幻想,還不如吃兩碗大米飯來的實在。
兩人邊走邊聊,不一會便到了大廳。
現在已到吃飯時間,大廳中吵吵鬨鬨的,都在等著蘇盤與薑山過來開席。
等兩人一就座,酒席便開始了。眾人與薑山也是十分熟絡,大碗小碗地不停地敬過來,不一會功夫,薑山便喝的有些醉意。
與上次不同的是,那次薑山是故意裝醉,而這次,他卻是實實在在要醉了。
還好這向秋關心薑山,在她看到薑山快堅持不住時,及時地過來替薑山擋酒。
說來這姑娘也是一個狠人,她雖然怕土匪,但是替薑山擋酒卻是一點都不怵,隻要有人過來敬,她便毫不猶豫地接過來一口喝下,縱使喝的臉紅脖子粗、咳嗽不斷,她硬是一聲不吭。
眾人見她這種發狠的模樣,在敬了幾碗之後便適時地停止了,灌醉薑山,那是兄弟之情全在酒裡,若是強行灌一個發狠的小姑娘,他們真下不去手。
因為薑山的到來,酒宴將近持續了一個半時辰,大廳的土匪們已經是醉倒一片。
在向秋的幫助下,薑山還是保持了最後一絲清醒。
後堂。
錢東海給薑山遞上了一杯解酒茶,這個蘇盤的鐵杆,也是白羽山寨的二當家,他對薑山也甚是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