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於海峰的個人發揮時間,有了向秋的細心監督,薑山要放心的多。
薑山他自己也懂些傷口處理的方式,隻是這次的傷在後背,要換成其他地方,他就不需要彆人動手了。
這向秋也是儘心儘力,薑山說什麼,她都認真地執行,比如薑山說縫合的針必須要消毒,於是這消毒的事便是由她來做,等消毒好後,才將針放心地放回於海峰手裡。
再比如薑山說於海峰的手必須要洗乾淨,於是那向秋便監督這個小家夥,讓他來來回回洗刷了數次,直到那手找不到一絲汙垢,她才放心。
正式縫合開始了,於海峰每穿一次針,薑山都疼的齜牙咧嘴,這向秋在一旁心疼的不行,她一會給薑山揉揉這揉揉那,一會又嘟起嘴吹氣,總之,那傷仿佛就傷在自己身上一樣。
有女如此,夫複何求。
蘇盤看到向秋的舉動,心裡羨慕的不得了,直到實在看不下去,他才撓撓頭走了出去。
“哎呀,你輕一點,山哥哥都疼了。”向秋埋怨了一句。
那於海峰已經滿頭大汗,此時被向秋這麼一埋怨,他的手直接抖了幾下,薑山差點又喊出了聲。
“你會不會縫啊,要不我來。”向秋惱怒,同時又有些躍躍欲試,她看了一會,覺得這縫合手法和縫衣服也差不多了,於是想著自己是女子,應該比那傻小子於海峰要強上許多。
聽見向秋自告奮勇,這於海峰就如臨大赦一般,趕忙把針線遞給了向秋,道:“呐呐呐,拿去拿去。”
待向秋接過針線,他長呼一口氣立即退到一旁,還不時地用手擦汗。
接過針的向秋這才小心翼翼地比劃了一下,但是卻遲遲不敢刺進去,開玩笑,這是縫肉不是縫衣服,看著手法差不多,但是心態那絕對是天差地彆。
見向秋遲遲沒有下手,薑山回頭看著向秋,忍不住道:“向小姐,還是讓小於來吧,你這樣,我不疼死也被你嚇死。”
“來了,來了。”向秋答應了一句,在薑山的催促下,她才慌裡慌張地動起了手。
一針下去,向秋嘴巴也沒停著,趕忙吹了吹氣。
嗯,還不錯,真的沒那麼疼了,看來還是女孩子心細,疼痛感下降許多,薑山也長籲一口氣。
“山哥哥,疼嗎?”向秋擔心地問道。
“不疼不疼,比剛才好多了。”薑山稱讚道。
向秋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在薑山的鼓勵下,她速度快上了許多,有了第一針的經驗,後麵速度便上來了。
眼看傷口快要縫合完畢,向秋心情大好,這時她心裡一放鬆,恰恰此時就出了問題,在她拔針的時候,一不小心竟然把自己的手指紮破了。
一滴鮮紅的血珠滴進了薑山的傷口中,向秋想去擦拭已然來不及,她隻得呆呆看著那傷口出神。
突然感受到一股異樣,薑山側頭問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向秋回過神來,趕忙擦掉手指的血跡,再次給薑山縫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