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兩人的態度,薑山並不介意,而是淡淡地問道:“兩位難道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麼?”
“你究竟是什麼人?”紀成虎忍不住,第一個問了出來。
“我啊。”薑山笑著道,“說了可能你們也不會相信,我就是一個鏢局的普通掌櫃。”
“鏢局的掌櫃?”梅鬆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薑山點點頭道:“是的,就是一個普通的掌櫃。”
“那這些人呢?他們的做派的可不像是普通人。”紀成虎著急地問道。
薑山也不隱瞞,認真地回道:“他們是土匪,也是我的朋友。”
原來是土匪,難怪個個如此凶悍,紀成虎與梅鬆竹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於薑山與譚福堂的事,他們是知道的,而且後來譚福堂又找了蔡久榮去截殺薑山,他們也是略有耳聞,至於後麵敲詐向家的事,他們更是一清二楚。
“我現在找兩位來,其實就是和你們聊聊天,至於聊的問題呢,也簡單。”薑山手敲了敲桌子,“這海火幫我是一定要滅了的,而且不僅要滅了他們,還要取而代之。”
薑山也不和他們打啞謎,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意圖。
“至於原因,你們也清楚,我就不說了,我想說的就是,如果兩位願意幫我的話,我可以滿足兩位任何要求,當然隻限於不過分的要求。”
“你為什麼找我們?”紀成虎思考了一會問道。
薑山哈哈一笑道:“這個還不簡單麼,整個海火幫除了你們,其他人我也不認識嘛。”
“那你就確定我們會願意幫助你?”梅鬆竹有些疑惑。
薑山站了起來:“比賽的時候譚福堂找了你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後麵他想截殺我的時候,也肯定找過你們,但是你們卻沒有來,這就說明,你們和海火幫的那些人不一樣,至少你們還講些道義。”
這一點薑山猜的倒是沒錯,那日譚福堂輸掉比賽後,確實是第一時間找的他們倆,隻是當時他們沒有同意,沒辦法他才找上的蔡久榮。
不等兩人說話,薑山繼續道:“出來混如果連道義都不講,那終究是混不下去的,說白了,錢要賺,道義也要講,二者缺一不可。”
紀成虎與梅鬆竹兩人加入海火幫的時間也不算短,但是一直就徘徊在中下層,這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很多時候,海火幫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他們不願意做。
這樣時間久了,兩人便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
就像紀成虎一樣,由於賺不到什麼錢,他必須去打黑拳賽。
兩人也多次想過要退出海火幫,可是有句話說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難,黑幫可不是你想進就進想來就來的地方。
話說回來,這次的事,前後原因他們都清楚,他們也認為海火幫做的確實是有些過分,於是在今日見到薑山以後,他們便直接采取了既不抵抗又不臣服的態度。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考慮,”薑山拍了拍紀成虎的肩膀,“兩點事情我可以先答應你們,第一,我薑山講道義,第二,新的幫派成立以後,你們兩個任堂主。”
薑山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這個時候需要留時間給他們考慮。
天漸漸黑了。
火鳥已經把在外麵的所有幫眾全部叫了過來,人數也有兩百多號,當然了,他自己也明白,除了那些正式成員有戰鬥力外,其他的小嘍囉大部分都是些湊人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