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向夫人便從外麵帶來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是她給女兒找的貼身保鏢。
此女子容貌一般,身材也是一般,光從外表來看,她就是那種扔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平常人。可是人不可貌相,她的武藝卻是十分了得,一般的土匪馬賊可是近不了她的身。
“山幽,這次你陪小姐出去,一定要看護好她,另外還有一個,就是你要貼身看著她,不能讓她做傻事。”向夫人諄諄囑咐道。
穀山幽有些不明白,問道“做傻事?什麼意思?”
向夫人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我這孩子最近心情不太對勁,我怕她一時想不開,就……”
穀山幽心中明了,於是點頭道“嗯,我明白了,放心吧夫人,我一定保護好小姐的。”
向秋已經去過大通分局找到了柳鏢頭,在柳鏢頭那裡,她仔細地問了下詳細情況,之後她的心中便更加懷疑,要說薑山這樣一個機靈的人溺水身亡,她是絕對不信的。
除非他是醉酒之後,可這點已經排除,柳鏢頭親自說的,薑山當晚並沒有喝酒,隻是行為有些奇怪,似乎心中有預感要出事。
這些也是柳鏢頭從鄒月蘭口中知道的情況,現在向秋來問,他就全部告訴了她,在柳鏢頭心裡,他已經接受了現實。
二月春風似剪刀,剪去了身上厚厚的棉襖。
向秋帶著穀山幽騎著快馬奔向了燕北府。
從這天開始,漫長痛苦的尋找之路便開始了,兩人找到了薑山當時所住的客棧,失蹤時所在的街道。
向秋是一路找一路問,就連那護城河,都找尋了好多遍,除了打探到當日下暴雨時淹死過上百人以外,其他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
時間一晃一個月已過。
這一日,向秋與穀山幽兩人再次回到了燕北府,與一月前相比,向秋不僅憔悴了許多,而且臉上的皮膚也沒了往日的細膩光滑,帶上了風雨的滄桑。
看著高高的城牆,穀山幽問道“小姐,這燕北府我們幾乎已經翻了一遍,你還準備再……”
向秋此時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搖搖頭道“不了,我們就隨便轉轉吧,轉到哪裡累了就在哪裡住。”
兩人牽著馬,向秋在前,穀山幽在後,就這樣一前一後,整日漫無目的地轉了起來。
向秋也沒有像一月前那樣逢人就打聽,而是走走停停,沒有也沒有終點。
兩人也不知走了多遠,不知不覺間似乎又把燕北府走了一遍。
“誒,你們聽說了嗎?有人竟然在北城外的荒草地裡挖出了銀子。”
“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啊,這謠言你也信?”
“不是謠言,聽說是真的呢,據說是有幾個小孩在那裡放風箏,無意間就發現了銀子,前幾日有好多人扛著鋤頭都去了呢。”
“那都找到銀子沒?”
“聽說有人挖到了,但是真是假這就不清楚了。”
“嗬嗬,這倒是怪事,荒草地裡長銀子,這倒是個奇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