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康今晚很興奮,彆人都睡了,他還在房間裡麵飲酒,今晚手氣這麼旺,他玩的還不夠儘興。
酒壺裡的酒也慢慢變少,而他的臉上也飄起了紅潤。
“嘿嘿,今晚贏這麼多,要不去窯子玩玩?”伍康摸了摸懷裡的銀子,他的心開始癢了。
而且這樣的事是越想越上頭,他終於按捺不住,推開窗朝外麵看了看,見四周寂靜一片,他起身便走。
這個逛窯子嘛,雖然人多熱鬨,可是那三位身上已經沒錢了,總不能自己給他們出錢吧,看來今晚隻好我自己一個人去了,嘿嘿。
伍康笑了一聲,偷偷摸摸地就推開了門。
就在他推開門的一瞬間,突然眼前出現一個黑衣人,他還來不及叫喊,就已經被一掌打翻在地。
隨後一把劍就頂住了他的胸口。
“你……”伍康才剛說一句,那劍尖便插入了半寸,胸口的血一下就冒了出來,吃痛之下,嚇得他馬上閉上了嘴巴。
看來這人真是心狠手辣,一句話不對,就劍深一寸,伍康他不怕那些猶猶豫豫的,就怕這種淩厲果決的,因為在這樣的人手裡,那可是真的會喪命。
他還不想死!
“何平還有梅中庭呢?他們倆在哪?”薑山問道,這裡房間的結構他很熟悉,剛才那空閒的功夫,薑山已經把鏢局上下都搜遍了,沒有發現何平與梅中庭的身影。
雖然伍康感覺這個黑衣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可是在這樣緊張的環境下,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細想。
他顫顫巍巍地說道“他……他們去興建縣了。”
“興建縣?去那裡乾嘛?”
“他們去迎親。”
“這鏢局裡的人都是你們窩頭山上下來的嗎?”
“嗯,是的。”
“鏢局裡的其他人呢?”
“也是。”
“家丁也是嗎?”
“是的。”
薑山問的甚是乾脆,那伍康回答的也甚是流利,沒辦法啊,命在彆人手裡,不流利不行。
原來那何平居然去迎親了,不過想想也是,他年紀也就三十歲左右,還愛好附庸風雅,懂些詩詞書畫,又有錢,人也長得不差,應該挺受女子歡迎的。
可惜那女子還沒嫁人就要做寡婦了,真是有些可憐,薑山心中暗暗替那女子感到惋惜,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問道
“你剛才說何平去興建縣迎親了?他迎親的對象是誰?”
薑山很緊張,因為他剛才聯想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事,他害怕那伍康嘴裡說出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