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見狀,趕忙安慰了幾句,她並沒有把事實告訴顧大嬸。
“顧大嬸,你還記得家裡掛銅鏡的和戴玉佩的是哪些人麼?”薑山問道。
“我便是其中一個。”顧大嬸回道。
“哦,”薑山點點頭,“那玉佩和銅鏡還在嗎?”
顧大嬸搖搖頭回道“早就不見了,好像在瘟疫之後就沒發現過來,說來也是奇怪,村裡也有好些掛了銅鏡戴了玉佩的,瘟疫之後竟然全部不見了。”
……
從潭中村出來的時候,薑山手裡已經有一份詳細的名單,這名單上記載的是那幾個戴了玉佩的人的生辰八字。
現在薑山與金銀花已經能夠確認,這煙籠村與潭中村的瘟疫絕對與那個蓄著山羊胡的大師有關。
至於這兩個地方的瘟疫與十一年前自己家鄉的瘟疫有沒有關聯,他們倆卻無法確認。
還有一點讓他們很疑惑的便是,那個什麼大師掛的那些銅鏡與玉佩到底是什麼作用,他們現在也無從知曉。
總之就是疑惑重重。
“薑山哥,你現在準備怎麼做?”出了潭中村,金銀花朝著薑山問道。
薑山搖搖頭道“如果想要知道原因,最好的便是能找到那個什麼狗屁大師,可是這茫茫人海,去哪裡找這樣一個人。”
金銀花道“是啊,這什麼狗屁大師也太狡猾了些,連一個行走江湖的道號都要換來換去。”
薑山哼了一聲“這就恰恰證明了他心中有鬼。”
“薑山哥,有兩件事我真是不明白,你說他為什麼要製造瘟疫,這對他有什麼好處?還有,他為什麼要特彆關注那些人的生辰八字,那些人身上的針刺傷口又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東西我怎麼都想不明白。”金銀花疑惑地問道。
薑山眼睛一眯,道“既然想不明白,我們去問問明白的人就知道了。小花兒,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道觀嗎?”
小花兒想了想,搖了搖頭“這些我不熟悉。對了,薑山哥,你問道觀乾啥?”
薑山拍了拍胸脯,道“去問問這些究竟是怎麼回事。”
兩人騎著馬往最近的縣城趕去。
潭中村,隸屬於安陵府轄下太豐縣的一個偏僻小山村,薑山與小花兒正趕去的地方便是這個太豐縣縣城。
同一時代的縣城規模大體都差不多,不過這太豐縣相比豐業縣和興建縣便要差上許多。
一進縣城,迎麵而來的不是什麼繁華的府邸和商鋪林立的街道,而是零零散散分布在街道兩旁的乞丐。
叫賣聲也有,不過街道上來往的行人便遠不及其他縣城那麼密集。
薑山與小花兒剛從高頭大馬上下來,街道兩旁那些乞丐便紛紛圍了過來。
他們這些乞丐,眼睛鼻子都賊的很,來往的行人有沒有錢,他們一眼便能看得出,說上一句毫不誇張的話,就算看不見,他們用鼻子一聞便能聞到金錢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