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學全大師把兩張紙還給了薑山說道“這不是銀子的事,有個人或許更清楚。”說著他也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封遞給了薑山。
“這裡麵是他委托我交給你的,他說了,你看了自會明白。”
什麼?還有人知道我要來?
還專門留了書信?
這簡直就是神了!
薑山一度懷疑這學全大師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懷疑歸懷疑,薑山還是伸手接過了這個信封。
剛準備打開之際,那學全大師卻突然說道“居士,這邊我還有事,你請便。”
這突如其來的送客倒是讓薑山愣了一下,他急忙說道“我這還有第三件事需要請教呢。”
可那學全大師卻似沒聽到一般,轉身便走出了內廳,留下一臉疑惑的薑山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著大師的身影即將遠去,薑山立馬站了起來“喂,大師,我還有一事呢……”
話沒說完,等在一旁的寧三秀就擋在了薑山麵前“懸崖居士,師傅既然說了,那還請你自便。”
寧三秀人不大,禮數倒是十分到位,他緩緩伸出了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些大師的心思還真是神秘不可猜測,薑山收回了眼神,看著手裡的無署名信件,微歎一聲便跟著寧三秀走出了內廳。
這一次出去薑山自然不會再去跳牆,而是直接跟著寧三秀從側麵走了出去。
“居士,緣來緣去,恕不遠送。”剛送到門口,寧三秀便拱手告辭。
正在思考的薑山連連哦了幾聲,他實在是不太習慣這樣說話,一晃神之間便順著寧三秀的話回道“好好,不要遠送,不要遠送。”
等他再次抬手之際,那寧三秀已然消失不見。
真不愧是師徒倆,說話拗口,來無影去無蹤。薑山看了看浮生堂的招牌,走向了一側。
“小花兒,走了。”薑山朝著還等在院牆外的金銀花喊道。
“咦,薑山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見到那個學全大師了嗎?”小花兒聽到喊聲,急忙跑過來問道。
“見到了。”薑山點點頭。
“那查出什麼沒有?”
薑山拿出了那個信封,有些鬱悶,“總共說了不到十句話,除了收到這封信之外,其他什麼都沒問到。”
“信封?”小花兒湊了過來,“誰留給你的?”
“不知道。”
說著薑山便打開了信封,這信封不僅沒有署名,甚至連口都沒有封,他放到太陽下照了照之後,見沒什麼疑點才把裡麵的信紙拿了出來。
此時,那小花兒也好奇地伸過了頭,緊緊盯著薑山手裡的信紙。
“五竹園。”
小花兒輕輕讀出了信紙上的三個字。
有了指示,薑山與小花兒兩人對望一眼,立即回了客棧,取了寄存在那裡的馬,和店小二問清楚路線之後,兩人便快速地往五竹園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