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一處大房子內。
一個年紀約四十左右的人坐在首位,下麵坐著四人。
坐在首位的是南城最大的丐頭曾向南,另外四人則是他手下的四個小丐頭。
他今日早上得到了確切消息,西城的蔡老鱉在昨夜的爭鬥中,被東城的人斬殺。
而且不止他一人,連他下麵那些得力骨乾,一個都不能幸免。
這對於曾向南來說,這可是大事情。
往日,西城與東城相互爭鬥,他總是處於坐山觀虎鬥的位置,可是如今蔡老鱉一倒台,那以後整個安陵城就剩下他與吳長充。
有句話說的好,一山不能容二虎,以後莫大的安陵隻剩下兩幫,那摩擦肯定在所難免。
“兄弟們,你們對昨夜的事怎麼看?”曾向南向四人問道。
坐在曾向南下首左邊第一位的全叔文回道“大哥,這吳長充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他往日不是被蔡老鱉壓著打麼,怎麼一夜之間蔡老鱉就被他殺了。”
另一邊的李三洋接話道“我聽說前幾日他們雙方曾在東安坊三巷發生過打鬥,據我的人說,本來開始是蔡老鱉那方占據了絕對上風,後來吳長充那邊突然出來了一個人,據說他武功非凡,憑一人之力便把蔡老鱉的人打的屁滾尿流,你們說,昨晚的事是不是也是他領頭乾的?”
“什麼?武林高手?怎麼可能,我怎麼沒聽說。”
臉緋紅的任月白有些不相信,有哪個武林高手願意來丐幫做乞丐,這說出去也丟人啊。
“嗬,你沒聽說的多了,整日隻知道喝酒的人,哪裡有時間管這些事。”李三洋哼了一聲道。
見李三洋嘲諷自己,任月白瞬間就不滿意了,好歹曾向南手裡四個小丐頭中,他排在第二位,這李三洋還排他後麵,弟弟說哥哥,這不是反了麼。
因此任月白紅著脖子道“我說李三洋,說事就說事,你扯這些想乾什麼?”
“我哪裡是扯,我說的不是事實麼。”
“什麼狗屁事實,你整天也不是賴在怡春院不願意走麼,你倒是說說,你都欠老鴇多少銀子了。”
看著兩人又有鬥嘴的苗頭,曾向南立即打斷了兩人“好了,今天是來說事的,其他的廢話都給我憋住。”
老大發了話,任月白與李三洋相互看了一眼,各自把頭扭向了一旁。
全叔文問道“三洋,你說吳長充那邊來了一個武林高手?這人你去打探過麼?”
三洋搖搖頭“沒有,我也隻是聽說,我今日就叫下麵的人去查一下。”
曾向南道“對,一定要查,另外昨夜的事也一定要給我查清楚。”
說著曾向南便看向李三洋繼續道“三洋,這方麵的事你最拿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李三洋點點頭“大哥,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大哥,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一直未出聲的周春生道,他也是曾向南手裡四大丐頭之一,排名雖然在最後,但是他年紀最輕,武功也是最高的也一位,可以說,他是曾向南手裡專門負責武鬥的猛將。
“哦,春生,你有什麼想法?”曾向南問道。
周春生手摸著下巴道“我覺得大哥今晚最好請那吳長充喝個酒,從側麵了解一下他到底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