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魏素一提醒,薑山一拍大腿這事我怎麼給忘記了。
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其中有幾個女孩神情恍惚,似乎是失了智一般,那些都是些可憐女孩。
似花一般的年紀,卻要受到非人般的折磨。
這該死的辣手摧花蔡老鱉,隻願你在陰曹地府也被摧殘一下。
薑山點頭道“這也是,我今天太忙了。”
說著他又轉頭對著魏猛道“小猛子,你明天去找個大夫過來,給後院的那些都看看,有病治病,有傷治傷。”
同時,薑山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魏猛。
看病看傷是要花大錢的,可不是十兩二十兩銀子就能解決的事。
“大哥,你真的是大仁大義啊,說真的,到現在為止,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真正的大好人。”魏猛看著銀票,眼中閃著淚光。
“得得得,彆拍馬屁啊,馬屁拍多了就臭了。”薑山揮了揮手。
開玩笑,做這樣的好人可是以銀子為代價的,沒有銀子,這樣的好人怎麼做的成。
兩兄妹終於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而薑山卻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原因很簡單,今天吳長充在酒樓的一番操作著實把他震撼住了。
回想起吳長充的那些話,他身上不由地鼓出了雞皮疙瘩。
如此顛倒黑白,恐怕臉皮極厚的人都做不出來,不知道這吳長充的臉是什麼做的。
薑山第一次體會到自己與這些人精的差距,想著自己以前說的那些俏皮話,做的那些自認為臉皮很厚的事,和吳長充這樣的人一對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就如三歲嬰兒碰到三十歲成年人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吳長充他能臉不紅心不跳,不說俏皮話,也不扯亂蛋,就這樣平平靜靜地把謊話當成真話說出來,而且還帶上了真話該有的表情,這份功力,連那些演戲的都會自歎不如
這走的路越多體會的也越深。
想著吳長充,薑山又想起了他剛剛說起了的那兩句話,這吳長充到底是在計劃些什麼?
薑山細細琢磨起來。
第二日一大早。
薑山與魏猛魏素吃過早飯後,魏猛便去找大夫去了,而薑山便和陸鐘鳴和湯忠實一起出了門。
現在陸鐘鳴和湯忠實為了管理方便,兩人在西城租了一處價格低廉的房子住了下來,而且離薑山的房子很近。
這一來是為了方便管理下麵的乞丐,二來則是為了能隨時與薑山這個新上任的丐頭聯絡。
兩人跟在薑山後頭邊走邊說,大體就是講一些丐幫的基本規矩以及管理上的一些基本常識。
薑山現在急需了解這些東西,要不然連這些東西都不知道的話,那這個丐頭豈不是個空架子。
跟隨著兩人的步伐,薑山來到了歸德坊,這裡也就是前夜殺了蔡老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