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段知書眼裡有些膽怯,薑山輕道“沒事,我們走。”
“嗯。”段知書輕輕應了一聲,與薑山肩並肩從眾人麵前走過。
這一次,她和薑山離的很近,不再避開。
兩人回到住所,已經到了晚間,打掃了一下午的衛生,兩人身上都是臟兮兮的。
因此,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乾乾淨淨地洗了一個澡。
這薑山剛從洗澡房出來,便見到了一日未見的徐大維,這徐大維開口第一句話便是“我滴個大兄弟啊,聽說你今天去洪烈武館威風了一把?”
得,薑山本想去找徐大維的,誰知這貨竟然主動上了門。
“咋的?今天這事就傳出來了嗎?”薑山詫異地問道。
徐大維一拍薑的肩膀“瞧你這話說的,我是乾啥的呀,如果這些事都不知道,那我不白混這麼多年了麼。”
“聽說你一腳就把洪烈武館的誰踢的大吐血?後來那洪烈武館不讓你走,你又把那許清都老頭打敗了?”徐大維跟在薑山的後頭,邊走邊問。
這是事實,薑山沒必要否認,“這怪不得我啊,要怪就怪那鄭長可的嘴太臭,我是沒辦法忍了。”
徐大維再次錘在薑山肩膀上道“我就知道這是真的,幫裡的其他弟兄還不相信呢,都說那許清都是什麼人啊,彆人可是武館教官呢,那一身的拳腳功夫可是實打實,沒有一絲虛的。
“隻有我相信我的薑山兄弟武功蓋世,簡直就是乞丐中的丐中丐,丐中丐中的超級丐!他一個許清都算什麼呀,就來十個都不怕。”
薑山呸了一聲“什麼丐中丐,超級丐,你就彆吹噓了,今日不過就是撿了個大便宜,那許教官可能是身上有傷,才讓我鑽了個空子,要不然你以為這麼容易就能打敗他啊。”
薑山自然不會把實情告訴徐大維,誰知道這廝的嘴牢不牢靠。
徐大維可不管這麼多,他笑著道“反正我隻看結果,不看過程,我就知道是我徐大維的兄弟打敗了許清都就行。對了,你要請我喝酒啊,這麼大的好事,你總不能一個人偷著樂吧。”
薑山笑道“想喝酒還不容易。”
說完,他便扯著嗓子喊道“二猛子,小妹,晚上搞幾碟花生米,另外再搞兩壺好酒。”
“什麼?你就在家裡拿花生米請我啊?”徐大維爛著臉問道。
薑山橫了他一眼“怎麼,還想去酒樓?想得美啊,我沒錢。”
“真摳!”
兩人相互吹噓一番,晚飯便已準備好。
等薑山與徐大維到客廳的時候,上麵已經擺上了一桌好菜,雖然都是蔬菜占大頭,但是勝在綠色健康。
段知書正在擺著碗筷,看到兩人進來,便笑著打招呼“大維哥來了啊,請坐請坐,今日時間有些晚了,來不及買菜,便多炒了幾個青菜,大維哥可不要嫌棄。”
“哎呀,哪裡的話,我和薑山都是好兄弟,嗬嗬。”
徐大維狐疑地看了薑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