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書憂心地回道“不知道,但是看他們的神色和聽他們的語氣,似乎有些來者不善,你昨日沒得罪他們吧?”
聽到這裡,薑山神色一變,他突然記起了昨夜發生的那些怪事。
壞了,他們不會來找我算賬的吧?雖是沒做什麼,可畢竟闖進了人家女子的閨房,還差點……
薑山猛然坐起身,露出了堅實寬闊的胸膛。
看著相公此時的表現,段知書心中頓時一驚,“相公,莫非你昨天晚上?”
後麵的話她不敢問,她聰慧的緊,昨夜相公說中了毒,經過那些瘋狂的事,她也猜到了那毒是什麼玩意。
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是如果相公在中毒的時候就已經做了些什麼,現在被彆人找上門……
段知書小手一顫,捂著胸口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眼看著段知書的眼淚就要滴落,薑山連忙搖頭解釋道“知書,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昨晚真的沒做什麼。”
段知書雙眼模糊地盯著薑山,哽咽地問道“相公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沒有做錯過事,如果……如果你做錯了,你要如實對我說。”
薑山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思緒拉回了昨夜,心裡默默念道昨夜去追白色人影,然後跟著白影來到一間小院,推開門,床上有一個姑娘,看著像知書,可是卻不是,最後還是強忍住退出房門趕了回來……
“我真的沒有做什麼,知書你相信我。”薑山雙手摸著段知書的雙臂確定地說道。
段知書眨巴著流淚的大眼睛,片刻之後,她才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嗯,相公我相信你。”
外麵的人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鄭長可伸著脖子從半開的門中望了過去,見裡麵還沒有一絲動靜。
他回頭說道“叔,大哥,這薑山這麼久了都不出來,他不會做賊心虛逃了吧?”
鄭堯與洪勁風對視了一眼,眼睛微微一眯,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薑山,我知道你就在屋裡,怎麼你不敢出來嗎?”
一進門,鄭長可就吆喝起來,小眼睛四處張望。
“什麼叫不敢出來,一大清早地四處叫喚。”薑山的聲音響起,雖然聲音中略帶疲憊,但仍是中氣十足。
房門打開,薑山率先走了出來,後麵跟著的是眼睛微紅的段知書。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洪烈武館的鄭堯教官。”薑山衝著他抱了抱拳,“不知鄭教官找我何事?”
薑山眼睛瞟了一眼洪勁風以及後麵的十來個武館的弟子,雖然對方來勢洶洶,但他沒有任何畏懼。
鄭堯上前走了兩步,道“是這樣的,今天我們館主有事請你再去武館一趟,還請就此移步。”
“哦?就是請我一人嗎?”薑山問道。
鄭堯道“這個我暫不方便透露,到時候你到了武館便知。”
“也罷,那我便與你們去一趟。”薑山爽快地答應了,隨後與憂心忡忡地段知書說了寬心話,便準備跟著眾人離開。
此時鄭堯提醒道“對了,有件事我忘了說,還請你帶好昨日壽辰送的君子交玉佩。”
君子交玉佩?
初聽這幾個字眼,薑山不經意地隨手往懷裡一摸。
空蕩蕩的!
他立時驚詫了一下,我的玉佩呢?
而旁邊的段知書更是神色突變,昨夜相公的衣服都是她親手脫的,裡麵有沒有玉佩她是清楚的很。
相公他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