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問一答間的功夫,金銀花已經把曾向南的手腳都處理好了。
“你記住,這次要是再碰上點什麼‘意外’,我可是真的沒辦法了。”金銀花對著曾向南囑咐道,口氣有些不善。
曾向南連忙點頭致謝。
這邊的事都完成之後,薑山和金銀花便立即趕往了曾向南所說的十裡道觀。
既然曾向南說這幾日與定弦大師沒有聯係,那麼很大的可能就是他時時刻刻監視著城內的事情。
想到此,薑山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兩匹馬快速往城外趕去。
十裡道觀,坐落在城外十裡處的半山腰上,這道觀不算出名,平日裡上道觀燒香朝拜的人也不是很多。
等兩人趕到的時候,門口恰好有兩位小道童正在清掃觀前道路。
後麵的金銀花一把就拉住了薑山,小聲說道“薑山哥,這個定弦大師可不是個好人,我們要不要偽裝一下,萬一產生了衝突,這裡人多勢眾,我們可不好應對。”
俗話說醫武不分家,金銀花經常行走江湖,她也是有武藝傍身,卻隻能是自保,算不得高深。
“應該不要緊吧,據曾向南所說,這定弦大師也是兩年前才與之相識,而十裡道觀在這裡已經存在很多年,我猜測這定弦大師應該隻是在此道觀掛單,無妨的,我們先進去看看。”
薑山自進入江湖以來,與道士還沒打過交道,不過在薑山一直以來的印象中,覺得一般的道士都是好人,這定弦大師定然隻是其中的異類,或許這定弦大師根本就是一個假道士也不一定。
聽了薑山的話,金銀花也沒有言語,跟隨著薑山一起來到了道觀。
其中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小道童看見有一男一女過來,立即跑了過來向兩人行了一個拱手禮“福生無量天尊,請問兩位善信來道觀是上香祈福的嗎?”
這話一說,旁邊那個稍微年紀大一點的道童立即說道“師弟你瞎說什麼,師傅不是說過麼,凡是來道觀的人,打個招呼即可,切不可問明來意。”
金銀花好奇地問道“不可問明來意?這又是什麼原因?”
兩位道童隻是歉意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回答金銀花這個問題。
薑山朝兩位道童抱拳行了一禮,“請問兩位小師傅,你們的師傅在道觀嗎?我想找他詢問一些事情。”
“找我師傅詢問事情?”大一點的道童好奇地看了薑山一眼。
來道觀不是上香祈福,而是來找人,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不過奇怪歸奇怪,道童還是客氣地問道“不知善信叫何名字,又是詢問什麼事情,我好進去稟告師傅。”
薑山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道“我叫懸崖居士,是來求道長解惑的,至於是何事,我這裡暫且不好說。”
道童眨了眨眼,聽麵前的人自稱懸崖居士,於是再施了一禮,語氣明顯尊敬了許多“這位居士請稍等,我這就進去稟告師傅。”
年紀大一點的道童匆匆進了門,薑山與金銀花對望了一眼,便往旁邊走了幾步。
“薑山哥,你什麼時候有道號了?還叫懸崖居士,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說著,她突然想起以前薑山拜半成大師為師傅的事,於是問道
“你這道號是半成大師給你取的嗎?”
薑山笑道“這就是我自己給自己取的,怎麼樣,好不好聽,有沒有一種得道高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