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哪裡發生了什麼,我和她之間是清白的。”薑山生怕段知書會誤會,著急地解釋。
“真的?”段知書似乎是不信。
“肯定是啊,我和她沒有婚約什麼的……”
“什麼?婚約?”
“什麼什麼呀,我的意思是什麼都沒有。”薑山越說越緊張。
這也是奇怪的緊,自己殺人都不緊張,怎麼現在心中卻如此慌張,真是碰到個錘子了。
段知書緊追不舍“既然什麼都沒有?她為什麼拿水潑你?還那麼含情脈脈地看著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們之間肯定不簡單,既然你不願意講,那就算了,我不強迫你。”
說完,段知書嘴巴一翹,頭一偏,再也不吃薑山遞過來的食物。
看來今天這一關是過不去了,薑山擦了擦手心的汗,無奈地說道“其實嘛,就是以前我和她相互有點好感而已。”
段知書哼了一聲,依舊不理他。
“好吧,和你說了吧,我和她之間是發生了一些事,不過知書你彆誤會,我們那時隻是相互間有好感而已,可是他的父親不同意,後來我被何平追殺,掉入山崖之後,我們的聯係也就到此為止,她那時可能以為我是死了。”
薑山心一橫,把他和鄒月蘭之間的事都說了出來。
“後來,我去找何平報仇的時候,竟然意外地發現她與何平準備訂婚,當時我心中不僅氣憤也是極其地失望,因此我也沒與她相見,也沒告訴她我還活著,從那之後,我和她的事就徹底地了結了。”
薑山緩緩地訴說著,雖然他表麵上表現的是很平靜,可是內心深處,他還是有些隱隱作痛。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今天會是這般模樣,你說她準備和何平訂婚,那究竟是訂了婚還是沒訂婚?”段知書偏過了頭,臉上的神色終於正常了些。
“說來也是巧了,正好就是在她訂婚宴的時候,我出手殺了何平,至於她後麵的事,我便真的不知道了。”
一個女子,在得知自己心上人“死”了之後,移情彆戀與彆人準備訂婚,這說來倒也正常。
段知書明白了事情的過程,她輕輕靠在了薑山胸前。
然後問了一句又讓薑山膽戰心驚的話“相公,你是不是還與一個女子相好過?”
難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今天是個翻舊賬的好日子嗎?
薑山心有餘悸,他暗自下定了決心,再也不能說有關情史方麵的事了,要不然就會在段知書心裡留下一個花心大蘿卜的不良形象。
這樣的形象一旦確立,那可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
因此,他立即搖頭,極力地表示否認。
這次段知書倒是沒再逼問他,而是輕輕說道“相公,今天下午你陪我出去轉轉吧,我想四處走走看。”
四處走走,這個倒好辦。
薑山笑嘻嘻地道“行,隻要知書你開心,我做什麼都願意,你想去哪裡轉,你告訴我,這裡我熟的很。”
“嗯,我想去向秋家看看。”
什……什……什麼?
向秋?
薑山腦袋中頓時嗡了一聲,這段知書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我是來辦事的,是來找定弦大師的,不是來尋情人的。
薑山心中叫起了天大的冤屈。
“知書,你從哪裡聽來的這個名字?”薑山還是磕磕巴巴地問了出來。
段知書從懷裡掏出了前三日抄錄的那首童謠遞給了薑山。
“相公,你看看就知道了。”
“童謠?這能看出些什麼?”薑山雙手接了過來,眼睛閃爍地來回盯著段知書。
段知書沒有說話,而是示意相公仔細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