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的什麼案子?還要把我們一塊叫上?”
出了鎮撫司,直奔六扇門而出,張麟屁股後麵多了幾道人影。
“一個采花賊的案子...”
張麟沒好氣道:“叫你們去就去,這麼多廢話,難得的積累功勳的機會,難不成你們要當一輩子小旗?”
齊曉航和魏洲倒是沒關係,這倆貨純粹就是玩票性質,說不定哪天不想乾了就回家繼承爵位。
哦...魏洲除外。
鄒恩明就不一樣了,他是世襲武官,日後說不準還要給自己兒子積攢一些練武的資源,順便把官位往上提一提。
之前去金玉堂,想必也是存了這方麵的心思,既想自己走遠一點,又想給自己後代鋪好路,當年他父親也是這麼做的。
隻不過,鄒恩明這小子走了歪路,想要靠賭坊發財,這跟想著擱路上撿錢有什麼兩樣?
好在,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似乎開始發奮圖強了,連齊曉航叫他去教坊司消費都拒絕了。
聞言,鄒恩明也是反應過來,感激地看了眼張麟。
“采花賊的案子?”
齊曉航皺眉,“六扇門連這種案子都要錦衣衛協助?”
就算高手沒錦衣衛多,也不至於這麼差勁吧?
張麟簡單地給三人介紹了一下案件的粗略情況:“采花賊是元神仙道的修煉者,強行入夢和女子交合...”
三人目瞪口呆,連腳步都不自覺放慢。
良久,還是久經花叢的齊曉航率先提問:“六扇門是怎麼發現這案子的?”
他揉了揉眉心,“我換種說法,這些女子怎麼知道...有人夢中奸汙了他們?”
“具體我也不知道案情,我猜想應該是幾個相熟的閨中密友相互合計一番,發現大家同時夢到和同一個男子行魚水之歡,這才起了疑心。”
不過,最讓張麟疑惑的是,六扇門就因為這種捕風捉影的事立案偵查?
夢境這種事情,畢竟在現實沒有任何的痕跡,元神出殼對於武者的氣血又非常敏感,連提前蹲守都做不到。
簡而言之,都是那些女子的一麵之詞,不好充作證據!
......
六扇門。
皇城司負責皇城以及內城的治安,六扇門的主要陣地在外城,以及九州諸地專司刑獄之事,也就是百姓口中的衙門。
四人甫一進門,立馬就有身穿差服、腰挎樸刀的捕頭恭恭敬敬地迎上來。
同為公門中人,錦衣衛作為天子親軍天然比其他人高上一等。
“寒暄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先拿卷宗來瞧瞧吧。”
張麟也不廢話,大馬金刀坐在主位上,其他人依次落座。
這才是長公主駙馬爺·梁國公小公爺·錦衣衛小旗應有的逼格。
捕頭是個滿臉滄桑,有些瘦削的中年男人,見張麟一副如此高姿態倒也沒有任何不滿,他早就打聽過了,對方可是梁國公的公子,隻是對對方的元神修為有些存疑。
倒是旁邊的年輕捕快暗暗腹誹:‘架子倒是挺足的,就是不知道本事怎麼樣?’
“小公爺,這是卷宗,還請您過目。”
捕頭將早就準備好的卷宗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