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前輩,我不離宗僅僅隻是一個剛成立沒有半年的、不足掛齒的小宗門。
在中天門的門規之中,應當沒有對這樣的宗門下達征召令的條款和先例吧?”
苗柏真君一路扶搖直上,最終停留在比那個中天門修士低一些的位置,低頭行禮,心中卻在發寒。
竟然不是派遣一個化神修士過來,甚至不是合體,而是煉虛真君!
這樣的人前來征召,他們就連拚死一搏後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該死!不離宗這樣的小宗門,真的配得上一位煉虛真君的時間嗎?
“這我管不著,我隻負責將話送到,現在,迅速收拾東西,隨我入行伍。”
那煉虛真君清了清嗓子,掃視眾人,沒有任何一個值得他多看一眼的人。
真是見鬼了,那位前輩到底為什麼要他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來這種地方冒充信使?
不過,算了,反正這種小宗門,也不值得被征召,回頭找個安靜地方給他們全滅了權當無事發生就是了。
畢竟他也沒有什麼行伍可去嗯?
他突然回過頭,緊接著,一道強橫神識掃來,掃過整個不離宗之後,那強橫神識明顯也愣了愣。
怎麼還有一個信使在這?
你是信使,那我是誰?
飛文真君一路踏空而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還是清了清嗓子,決定先把差事應付了再說
“裡麵的人聽著,中天門祝融郡分部對不離宗全體修士,下達征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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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飛文真君?
這是什麼反應?他知道這邊的人都不傻,知道所謂的征召令就是拉人去當炮灰。
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反駁,反駁無效,然後悲憤交加,最終被迫不得不屈服嗎?
被派了這種倒黴差事,這是他唯一的樂子了。
隨後,他就看到了眾人的視線彙聚到了一旁那個渾身抖如篩糠的‘信使’身上。
而那位‘信使’此時正在心中大罵!
該死!這不離宗就這麼巴掌點大的小宗門,真的配得上一位煉虛真君的時間嗎?!
“這位道友,你是”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抱著同門同級修士的禮儀,飛文真君還是對那‘信使’行了一禮。
“咳咳,吾乃禹皇郡中天門分部修士,道號吉世,如今恰好在雲遊,見過道友。”
‘信使’清了清嗓子,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