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群的野獸狼奔豕突,直奔二人而來。
“是獸潮嗎?”許素心喃喃自語。
二人沒敢停留,轉身遁走,快速離開此地。
花了半天時間,二人來到了入口,進來時的那處洞府。
二人毫不猶豫,刷了令牌,出了妖欄。
卻見在眾人約定好的位置上,稀稀拉拉已站了幾個人。
有東昆侖的,也有西昆侖的。
二人也找了個角落,默默等待起來。
沒過多久,眾人陸續回返。
胡銳金也在其中。
他回來後,仔細的檢查著每一個人,看看誰還沒出來。
可直到天黑,也不見華安身影。
“有人看見華安嗎?”胡銳金皺眉問,眼神似有若無看向陳術。
總感覺陳術有很大嫌疑。
隻是不等陳術開口。
不遠處的褚天機冷哼一聲。
“我到過陳術管轄的區域,那裡有華安的氣息。”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將視線轉移到陳術身上。
其中,尤以東昆侖眾人視線最為不善。
“你怎麼解釋?”胡銳金皺起眉頭,冷冷問道。
陳術冷笑,看向褚天機。
“你不好好檢查自己所負責的區域,來我區域作甚?”
話音剛落,褚天機麵色頓時一黑。
這確實是問題。
無論懷著什麼心思,去旁人區域,都說不通。
胡銳金也重新將目光看向褚天機。
褚天機麵色難看,“現在說的是你的事,你不要轉移話題。”
陳術懶得與這種貨色爭辯。
“華安,是我殺的。”
淡然的聲音響起,語氣中波瀾不驚。
但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東昆侖的人更是破口大罵。
“放肆!竟敢殺我東昆侖弟子。”
“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違背胡師兄的命令。”
“如此不顧大局之人,就該廢去修為,受儘折磨而死。”
胡銳金臉色難看,“這位師弟,我是否說過,大師為重。”
“為何還是下此毒手。”
陳術冷笑一聲,看向褚天機,“這雜碎說他來過我所負責的區域,還感受到了華安的氣息。”
“沒錯。”褚天機迫不及待開口,好像生怕陳術改口。
陳術冷笑,“那我想請問這位胡師兄,既是我不顧大事,為何戰場會在我所管轄的區域?”
這話一出,眾人愣住。
是啊,若真是陳術主動挑釁,戰場應該是爆發在華安所管轄的區域啊。
可東昆侖的人仍是不肯罷休。
“那也不能下殺手,應該先忍過去,回頭再找胡師兄處理。”
陳術瞥了說話之人一眼,“蠢貨,你會任由彆人宰殺,而無動於衷嗎?”
那人麵色青一陣白一陣,半晌說不出話來。
“西昆侖這些年還真是不像話,培養出這等胡攪蠻纏之輩,看來今日是得教訓你們一番了。”又一個東昆侖弟子站出來。
正在這時,趙執心站出一步。
雖什麼話都沒說,但周身氣勢全開。
作為西昆侖帶隊之人,雖明麵上認可胡銳金統籌諸事,但並不代表他會不作為。
雙方頓時麵色不善,對峙起來,一時劍拔弩張。
這時,胡銳金站出來打斷雙方,“行了,爭也爭不出個結果,此事暫且擱置,我會如實上報宗門,屆時自由師門定奪。”
眾人不說話了。
“行了,現在說一說自己所負責的區域有什麼異常。”
胡銳金說著,拿出卷軸。
“庚金,無異常。”
“乙木,無異常。”
說話的是鄧福,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一一檢查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