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從社會最底層攀爬上來的卑微之人!怎敢以下犯上,取我性命!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為!"
麵對對方的怒斥,陳術卻麵沉似水,毫無表情地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隻見他手中那把八寶琉璃業火扇迅速翻動,如同一輪燃燒的烈日,帶著淩厲的氣勢,猛然劃出一道道令人心悸的鋒利劃痕!
而就在此時此刻,一直遠遠旁觀這場激戰的王棋官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緊張和惶恐。
他心急如焚地衝向戰場中央,手中瞬間多出了一柄長劍。
此劍通體呈現出幽深的黑色調,隱隱散發出陣陣刺骨的寒意。
短短幾個喘息之間,王棋官已經風馳電掣般抵達了褚天機身前。
他手握長劍,用儘全身力氣猛地一揮,刹那間,一道漆黑如墨的劍芒驟然破空而出。
這道劍芒猶如一條凶猛的黑龍,劃破虛空,發出尖銳刺耳的嘶鳴之聲。
儘管王棋官僅僅隻是一名氣海境界的修士,但這一擊卻是他傾儘全力的一擊。
這一劍恰好擋住了陳術勢如破竹的攻勢,使得雙方暫時陷入僵持狀態。
然而,陳術那雙冷漠至極的眼眸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王棋官,眼中沒有絲毫情感波動,仿佛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一般。王
棋官被陳術那冰冷無情的目光嚇得渾身一顫,根本不敢與其對視,隻能低著頭,快步走到褚天機身旁,小心翼翼地將其攙扶起來。
“褚師兄,你沒事吧。”
“眼瞎嗎?”褚天機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著陳術,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噴湧而出,將對方燒成灰燼。
此刻,他對陳術的憤恨已經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刻將其碎屍萬段。
一旁的王棋官低著頭,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深知褚天機的脾氣,此時若是膽敢頂撞半句,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他隻能默默地站在那裡,宛如一條忠誠的走狗,任人擺布。
然而,雖然王棋官在褚天機麵前唯唯諾諾,但麵對陳術時,他卻露出了凶狠的一麵。
他惡狠狠地瞪著陳術,眼神如刀般鋒利,冷酷無情地說道:“褚師兄可是艮土脈主的親生兒子,身份尊貴無比,你最好識相點,彆給自己找麻煩。否則,一旦惹惱了褚師兄,誰也救不了你!”
接著,他語氣稍作緩和,繼續威脅道:“隻要你現在收手,今天的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執迷不悟,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可惜,他的話音未落,便被褚天機粗暴地打斷:“閉嘴!你這個蠢貨,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替我做決定了?”褚天機轉過頭,再次將充滿殺意的目光投向陳術,咬牙切齒地說:“哼!等我回到家中,一定會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告訴父親。到那時,此人必定難逃一死,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褚天機這副孩子氣的樣子,王棋官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這個公子哥實在太過衝動魯莽,完全不顧及後果,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而陳術則嘴角微揚,冷冷地笑了一聲:“哦?既然如此,那我絕對不能放你走,以免留下後患。倒不如現在就解決掉你,永絕後患!”說罷,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栗。
陳術將目光移向王棋官,眼神充滿了冷漠和不屑:"什麼叫做就此罷手?難道你們打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當作沒有發生過嗎?"
王棋官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原本想要狡辯一番,但麵對陳術那銳利的目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然而,一旁的褚天機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驚恐地看著陳術,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到底想乾什麼?難不成你真的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