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平樂郡王!”
在前廳中,二人見到了韋淵。
二人行禮,韋淵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依舊把玩兒著手中的把件。
足足過了一刻鐘,老夫子趙鼎忍不了了,老子是給你臉了?一個破郡王,在老子麵前裝什麼?
“若是王爺彆無他事,那本官便告辭了。”趙鼎冷聲說道。
“啪!”
韋淵直接將把件拍在桌子上,“哪個給你的膽子,跟本王這麼說話?”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王爺也是朝廷的王爺,本官依禮前來,恭敬相見,可是這並不表明王爺就能夠無視本官!”
“本官上應陛下、下從律法,也不是王爺想處置就能處置的了的。”
老夫子不愧是頭鐵的,老子看你不順眼,管你是哪個?
“好、好膽!來人!”
“王爺是要毆打朝廷命官?”趙鼎冷笑。
韋淵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本王也是懂律法的!”
“王爺!”一名管家行了進來。
“去,讓人給這王八蛋的宅子燒了!燒完了之後直接去臨安府領罪,該看押看押、該賠償賠償,本王就不缺銀子!”
“你敢!”趙鼎大怒,若自己的宅子被燒了,還有什麼臉麵。
“你猜本王敢不敢?另外,給我看好了,他買宅子就給我燒宅子,他住客棧就給我燒客棧,去的人該認罪就認罪、該罰銀子罰銀子,本王認了。”
一旁的楊願不由得笑了起來,好在自己忍住了,這位平樂郡王一向粗俗莽撞、囂張跋扈,惹他做什麼?
“你個王八蛋笑什麼?秦檜的一條狗崽子,老子給你臉了?將他宅子一塊兒燒了!”
楊願臉色一僵,自己招誰惹誰了?笑也不行?還有沒有王法?
見到二人被氣的不行,韋淵冷笑一聲,“知不知道本王為何燒你們兩個蠢貨的宅子?”
“此事,本官必定上書陛下,王爺如此跋扈,朝廷必有懲戒!”趙鼎怒聲開口。
韋淵絲毫不在意,他這些年好事兒沒乾過,壞事兒沒錯過,每年攻訐他的文書數都數不清,可那又如何?他不過是一個閒散的異姓王罷了,官位都不要,朝廷還能怎麼懲治他?
難不成就強搶幾個民女,還能把這個郡王的爵位罷了?就算是罷了,他也是國舅爺,這大宋敢招惹他的有幾個?
“怎麼?你還敢跟本王講律法?你也配!”
“好好好!”趙鼎老夫子差點兒被氣死,“往日隻是聽聞平樂郡王囂張跋扈,今日本官見識了、領教了,之後必有回報!”
說罷,老夫子轉身就走!不過,就在這時候,韋淵的聲音再度傳來,“你們知不知道這江山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