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楚天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口氣如此狂妄,簡直就是讓人笑掉大牙!”
“混賬!不知所謂。”
居然有人敢當著一群文人,說詩詞是小道,簡直讓人憤怒無比。
“楚天南。”汪興東怒吼:“今日,你當著我等這望月文社的會員,如此貶低詩詞,是不把大家放在眼裡嗎?”
“說的沒錯,這種人居然如此狂妄自大,簡直就不配在此地。”
聽到汪東興發話,那些想要去捧臭腳的,急忙跳起來指責。
“楚天南,你家以前不過是一個富戶而已,然後還落魄了,變得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即便此刻成了柳大人家的贅婿,也隻是一個上門的窮秀才,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周開泰也站起來,較為緩和的一禮後說道:“天南兄,你說故事不錯,也有這方麵的潛質,但剛才的話卻是有些過了,今日須得說個清楚才行!”
這話已經說得比較重了,意思就是要是沒有一個說法,那麼事情就沒完。
在場的人中,連一些女子都紛紛點頭稱是。畢竟這樣的話誰聽到都會很不爽。
柳依依整個人的臉色非常難看,一顆心跌落穀底,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楚天南會如此口吐狂言。
至於挽救,那就更不用想了,這是犯了眾怒,稍有不慎自己都會給人留下極壞的印象。
楚天南看著眾人,淡淡一笑,道:“開泰兄,你等猜疑我欺世盜名,以彆人的詩詞來博取天香樓花魁的歡心,對不對?”
周開泰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開口。
隨即楚天南臉色一變,高聲說道:“你們都知道,一旦這件事情被擴大,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我楚天南不但以後就會成為過街老鼠,連依依還有我嶽丈大人,都會被人詬病。”
“我楚天南不是什麼絕世天才,但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可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容忍,你們對依依對柳家的汙蔑。”
擲地有聲的話,讓眾人都忍不住去思考。的確這是殺心誅心。
汪興東卻說道:“楚天南你彆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那首《雨霖鈴》真的是你所做的話,那你怎麼會說不會寫詩,請你解釋一下!大家說對不對。”
看著這狗東西如此陰險彆有用心。
楚天南隨即說道:“汪公子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我寫詩,對嗎?”
“當然,你今天第一次來我望月文社,這裡都是才子佳人,你沒有點文才自然不可能融入其中,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汪興東說完看向周開泰道:“平易兄,你認為是不是這樣。”
周開泰隨即說道:“天南兄,雖說君子坦蕩蕩,我不該懷疑你,但畢竟文會,我也希望你能夠破除謠言。”
“隻要你能夠一展文采,我想大家都會理解並真誠的想你歉意。”
眾人也都紛紛表示讚同。
楚天南看著汪興東笑道:“這件事情是汪公子首先提出質疑。若是我寫出名篇來,你是否也會道歉認錯?”
“那是必須的。”汪興東看到楚天南一而再再而三的囉嗦,心裡已經認定,這家夥那首詞就是剽竊他人來的,暗暗高興,剛才的仇立馬就可以報了。
柳依依此刻,焦急得連肚兜都被汗水浸濕,整個人忍不住發出輕微的顫抖。
作為青州第一才女,她深知,詩詞並不是隨時隨地,想要做出來就能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