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定山聽完後冷冷一哼!
“一切順利?那個娼妓是怎麼回事兒?”
“從衙門保出來,為何還要殺她,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我們多被動?”
元豐慶嚇得一哆嗦。
“那……那個賤人,明明答應孩兒以後賣藝不賣身了。”
“結果還在偷偷接客,孩兒這才拜托臨潺大哥把她結果!”
話音剛落。
元定山抬手就是一巴掌。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當場抽得元豐慶鼻孔嘴角直竄血!
“你還有臉提嗎?”
“為了一個青樓娼妓,花了大把銀子不說,還差點把家族連累進去。”
“我們元家的臉麵,真是讓你給丟儘了,罰你下半年沒有月例銀子!”
元定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但元豐慶再是不濟,終究還是自己的兒子。
最後緩緩閉上雙眼,歎了口氣過後不再計較。
“罷了。”
“那個娼妓知道的太多了。”
“殺了也就殺了,也不用再擔心她會多嘴。”
在父親的威嚴之下。
元豐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甚至連嘴角滲出來的鮮血都不敢去擦。
“臨淵。”
“屬下在!”
那名抱著長劍的隨從。
立馬上前一步,躬身行禮。
“讓你師弟臨潺,暫時不用保護慶兒了。”
“月底的秘密行動關乎重大,你們師兄弟一起參與。”
“務必保證行動完成,若有半點閃失,老夫拿你們試問!”
宋臨淵半跪抱拳道。
“屬下遵命,請大人放心!”
“我們師兄弟齊出馬,至今還沒有失手過!”
一旁的元豐慶心裡咯噔一下。
下意識抬頭偷瞄父親一眼,小心翼翼問道。
“父親,沒有臨潺大哥保護,那孩兒以後出門在外……”
話還沒有說完。
便被元定山給打斷了。
“差點惹出大亂子來,你還想出門?老老實實在家禁足一個月!”
這下元豐慶不敢再吭聲了。
在外麵他可以肆無忌憚、胡作非為。
可在父親麵前,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元定山想到了什麼。
突然睜開眼,話鋒隨即一轉。
“對了,老夫精心策劃的一場局,衙門是怎麼發現破綻的?”
原來。
青州最近發生的連環殺人案,正是出自元定山的手筆。
原以為能夠乾擾衙門的偵破思路,沒想到這麼快就查到了自家頭上。
“回大人的話。”
“根據我們安插在衙門裡的探子,傳回來的書信所說。”
“是一個叫做楚天南的家夥,在背後給衙門出謀劃策、指點迷津!”
元定山眉頭不由得一挑。
“楚天南?老夫怎麼沒聽說過?”
“青州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位人物?”
宋臨淵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屬下已經打聽過了,此人不過是柳成安府邸裡的一名廢婿而已。”
“整日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愛逛青樓窯子,頂多也就是有些許文采罷了!”
元定山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柳家的廢物女婿?這倒是有點意思。”
“彆小瞧了這姓柳的,表麵對我恭敬順從,實際卻是城府深沉!”
宋臨淵聞言。
不禁皺了皺眉頭。
“既然如此,屬下即刻動身,前往柳家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