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刀浴血奮戰,保護無辜良民時,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為一兩碎銀發愁,睡哪個娘們兒發愁,這特麼叫傲骨?
如果這便是讀書人的傲骨,我楚天南,寧可不要。”
話落,溥月衫忍不住鼓掌,哈哈大笑。
“好,說的太好了!楚公子,這話我讚同。”
楚天南的話,將在場眾人說的麵麵相覷。
而姑娘家家,則美眸放光,含著春波,看向楚天南,溫柔到能滴出水來。
楚天南雖然是上門女婿,卻大大方方承認,不遮遮掩掩,證明心思純淨。
長相氣宇軒昂,五官分明、立體,氣質有著普通男兒沒有的獨特陽剛。
怎麼看怎麼帥,想給他生孩子。
奇男子,奇男子也。
情竇初開的小姐們,被楚天南的話弄得心如野鹿亂撞,各個騷首弄姿,暗送秋波。
孔儒秋很鬱悶,先前聽到柳成安的名字,就覺得熟悉,仔細一想,好像是二十多年前帶過的學生。
讓他更沒想到的是,楚天南居然是他學生的女婿。
這一來,就越發憤怒了。
“胡說八道,虧你是我學生的贅婿,連基本大道都狗屁不通!”
楚天南嘴角一勾,看過去。
“是麼?原來你是我嶽父的老師啊。”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不曾想孔儒秋和楚天南有另類的關係。
孔儒秋冷哼,“柳成安算聰明人,卻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老眼昏花招你為婿。”
“可能是嶽父看上我出類拔萃了吧。”
“出類拔萃?笑死個人了。你是上馬能安邦定國,還是下馬能造福百姓?讀書人的傲骨,並非你說的那般,在於人倫綱紀。基本道理都不懂,還在自吹自擂,扯些亂七八糟的,簡直笑話。”
聞言,楚天南並不生氣,隻是微微一笑。
“既然你是我嶽父的老師,我應當稱你一聲太先生。敢問,要不要和晚輩論道?”
孔儒秋嗤之以鼻,“你也配?”
“難道論道要看對方名望、年齡,才能判斷配不配?”
這話,讓孔儒秋一噎。
“看來,太先生默認了。那晚輩不配,晚輩還是和其他人論道好了,風景那麼美,大家一塊論一論。
先前太先生說,文人的傲骨在於人倫綱紀。反正,這東西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對治國有幫助,對百姓有益處。”
畢子安破口大罵:“狂妄小兒。你這麼講,是在否定所有讀書人的功勞?”
好家夥,一張嘴就把楚天南推到讀書人對立麵。
“你想來論一論?”
畢子安冷哼,“身為書生,對你的言辭不敢苟同。國家需要文治,曆朝曆代皆是如此。如果沒有文臣,百姓將如同蠻夷,不知人倫、忠孝、道德。”
眾人點頭,表示他說的對。
楚天南抬手,摸摸下巴,嘲諷。
“那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人倫忠孝道德,都是先賢功勞,你們讀幾本先賢的著作,就當成自己功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