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過來,不是為了和你行苟且的。
這段期間的事情,我聽說了,演習的事情很重要,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需要。”楚天南搖頭,“你男人勝券在握,能鎮得住場麵。”
冷秋水撇嘴,轉而一想,覺得對方說的也對。
她不就是因為他的自信,實力,手段,才癡迷的麼?
“對付那些狗東西……”楚天南眯眼,“無非一手甜棗、一手大棒。”
冷秋水分明明白他的意思,卻是故意調笑。
“什麼大棒跟臀的,你的話,總是讓我忍不住會想歪。”
楚天南笑,“不錯,這才對,想歪就對了。妖孽,吃棒。”
……
三天時間,一轉而逝,演習開始。
皇朝報業更新消息,並且開設直播點,在各大酒店、茶館,開展直播。
這一天,萬人空巷,大家都放下手頭的活,聚集茶樓,摩拳擦掌,等候。
皇宮。
周玉婉罕見喝酒,似乎是想用酒精強壯膽子。
“月如,你說,楚天南腦瓜子裡,想什麼?都讓人去求鎮國將軍了,乾嘛還非得自行走上如此絕路?”
林月如輕聲道:“楚天南做事,一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按常理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周玉婉幽幽歎息,“他呀,終歸還是吃了年輕的虧,太任性。好不容易位高權重,卻輕飄飄將其葬送。為了狗屁的善良天理,去葬送自身前程,一點也不值。”
“莫非陛下覺得他不該殺郡馬那些狗賊?”
周玉婉歎息,“那些狗賊必然會死,隻是沒必要賭上自己的前程。何況,將來又不是沒機會殺了他們,何必逞一時威風?”
林月如點頭,“故而陛下的想法呢?是覺得楚天南妒惡如仇好還是隱忍不發好?”
周玉婉沉默,良久才道。
“楚天南隱忍是為做大事,楚天南渡惡如仇才比較合朕的心意。”
林月如:“所以,陛下都說了,兩個性格都喜歡。而且,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凡是個人總有些缺點,楚天南如果太過完美,陛下肯定又怕他所圖甚大,有野心,不能控製。”
“胡說什麼?”周玉婉忍不住翻白眼,“朕是那種狹隘的小女人不成?楚天南幫朕,朕便會許他榮華富貴,高官厚祿。皇朝哪有沒權臣的,多他一個不多。主要是,怕他再這麼作妖,朕兜不住。”
林月如想了想,道:“搞不好這一切並非楚天南無心之舉,而是有意為之。不然,他乾嘛要頭鐵到以一敵十?”
“朕也那麼想,但想不通,他何來的自信以一敵十。”
“其中會有萬一,也不一定。”
周玉婉像是賭氣一般,嗤之以鼻的冷笑。
“萬一?也對!如果他真是萬一,那他才是當之無愧的軍神、大能,可帶領皇朝走往中興。
林月如疑惑道:“他現在還不夠稱得上大能?”
周玉婉搖頭。
“月如,事情沒你看的簡單,興國嚴肅,路途披荊斬棘,楚天南隻能說正在通往那條大道。
他還年輕,有潛力,或許可以走完這條路程,隻要不做錯事,概率就很大。
可即便如此,他也遠遠達不到讓朕依靠的地步,隻能成為朕的左膀右臂。
反之,贏了以一敵十的戰爭,證明他有相當強悍的軍事天賦,並且比在政治一圖的天賦更大。
簡而言之,就是到那時朕要依靠她。”
說到這,周玉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