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莫非是”
苦禪恍然大悟,隨後笑道:“你的性子果然不喜麻煩,這麼重要的靈技也不考核一下就傳給他。
將來這少年若是走了邪道,你怕是要負責任。”
“到時再說,太遠的事我不想。”第五搖頭說道,忽然他側臉望向況苦禪問道:“為何每次過來,你都要化作教習,這樣在預閣行走方便些麼”
“倒也不是。”苦禪笑道:“隻是會少卻許多麻煩。”
第五破虜聞言打量了一下況苦禪,嗤了一聲:“無聊。”
“咳咳,這預閣有很多地方還是很不錯的,有時候公務繁忙,難得閒下來的時候,到這裡逛一逛,看看這些朝氣蓬勃的學子,我這病殘之軀感覺也會好上幾分。”
苦禪輕咳了兩聲說道:“有空,你也應該多來走走,這對你的煞氣說不定也有幾分幫助。”
“我不會你那幻術,也懶得學,要是過來,又會和平日一樣,人前人後,不喜歡。”
“嗬嗬,也不一定是白天,晚上等這群學子休息的時候,也可以過來。”
況苦禪笑道:“說起來,這裡有處地方的夜宵也是極為不錯的,最為教習喜歡。
我那時和李輯、宜中幾人也會時常去那裡光顧,下次等李輯回來了,我們一起去一次吧。”
“到時候再說吧。”第五破虜搖搖頭:“那家夥現在還在南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我估摸著快了,畢竟還有幾個月就過年了。”
兩人並肩而走,順著花間小道走去,身形很快就消失在轉角處。
“陸長風,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客棧內,一早參加完選拔回到了白玉京的唐門兩兄妹百無聊賴地等待著。
聽見了門口的動靜,唐曉舞扭頭望去時,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跑了過去。
“喊什麼,我又沒死。”陸長風小源的攙扶下慢慢地跨進了門口。
“哎呀,你怎麼選拔選成這樣了”
在櫃台忙活這的掌櫃抬頭一看,連忙從櫃台出走了出來,一起攙扶著陸長風,臉上滿是擔憂:“這不是在預閣和人鬨起來了吧”
還沒等陸長風回答,掌櫃便扭頭朝著大堂的小二喊道:“還不趕緊過來幫忙,去請大夫!”
“哎呦,陸兄你這是不得了啊。”唐仁皆地望著陸長風嘖嘖稱奇:“彆人選拔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這個,有點誇張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問,先讓他把傷口包紮一下!”唐曉舞橫了自己兄長一眼。
“嘿嘿,說來話長,不過爺爺這次可以進預閣了!”陸長風嘿嘿笑道,一臉自得。
“這又是何故”唐仁皆撓了撓頭。
“那就說來話長,還是先把我送上房間吧,我還是有點怕死的。”
“哦,對對對!”
好一番整理,又請來了大夫,上藥包紮好了之後,大半天已經過去了。
日暮西山,夕陽的光打在葉子上,像是給所有的樹木都染上了一片金黃。
“原來是這樣。”聽完了陸長風那得意的自述,唐仁皆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嘿嘿,所以,你們還在等結果,我已經準備好進去了,哈哈哈。”
見陸長風那副得意的模樣,唐曉舞忍不住出聲揶揄道:“不就是當個雜役嗎,美得你,還三日後進去,你這傷三個月都不知道能不能好。”
“你懂個球,爺爺我的傷看起來很嚴重而已,其實也就是血比之前流得多了些,其實比起上次那暴雨梨花針,都要輕得多。
彆說三日,我後天都能差不多痊愈了。”陸長風撇嘴說道。
“雜役又怎麼了,自由自在,又不用聽那些夫子叨叨絮絮,說不定我自學都比你厲害。
不對,你還不一定能進了,說不定,你連做雜役的資格都沒有,哈哈哈。”
“你!”唐曉舞聽了頓時氣炸了:“等我進了預閣,我天天奴役你!”
“哈哈哈,爺爺我會怕!”
小源和唐大胖子相視一眼,眼裡滿是無奈。
“不去勸勸你妹妹”小源低聲說道。
“勸個屁喲。”唐大胖子抬頭看了一眼,眼裡滿是苦澀:“媽的,再這樣下去,老子的妹妹就要被拐跑了。”
“哈”
“算了,你也不懂。”唐大胖子抬頭歎了口氣,搖搖頭:“小源,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