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後麵的事,付齊墨有些悵然,可不管怎麼說,事情鬨到這個地步,他與童瀅之間再無可能,還是找個機會跟她說清楚,讓她另覓良緣才是。
高台之上,童妃麵色有些著急,今日她舉辦賞花宴,就是想為自己兒子挑門好親事,萬不可被這兩人毀了去!
想到這兒,童妃頻頻給坐在下方看好戲的宇文訐使眼色,後者看了眼童妃,又將目光移在針鋒相對的二人身上,哈哈大笑幾聲,站起來走到葉蘊與宇文謙身邊道“皇妹消消氣,你也知道四皇弟向來有口無心,大家都是至親何必弄得如此之僵,難得皇兄今日有雅興出來散心,就算皇妹不肯給我麵子,也該給皇兄一個麵子,你說是不是?”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如今宇文訐出來說和,她若不依不饒,本來有理的她恐怕也要成無禮的那方了,細想至此,葉蘊點頭道“罷了,今日本宮就看在大皇兄與三皇兄的麵上,不與你計較,望你日後好自為之!”
“你!”宇文譯瞪著眼還想說什麼,被得到消息匆匆趕來的裴昭儀忙捂住嘴巴,她神色慌張道“嬪妾見過長公主、童妃娘娘,四皇子年幼說話口無遮攔,嬪妾代四皇子向長公主與大皇子道歉,望長公主、大皇子能念在他年幼無知的份上不予計較。”
“嗬~”葉蘊輕笑一聲,嘴角噙起幾抹諷道“原來在昭儀眼中十五歲還是小孩,若本宮沒有記錯,在我絡雲女子十五歲都該行及笄禮了。”
裴昭儀被葉蘊懟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童妃瞧著裴昭儀那副怯生生上不了台麵的樣子,不由心生煩躁,她不耐煩的擺擺手道“裴昭儀,方才長公主已說了不予計較,你且帶著四皇子下去治傷吧。”
“是,嬪妾多謝長公主,嬪妾告退。”說完,裴昭儀強行拽著本不欲離開的宇文譯疾步離去。
宇文譯母子二人一走,現場氣氛好轉起來,葉蘊環顧一圈才在左側偏後的位置找到付齊墨的蹤跡,看他吃的歡愉,便也沒管他,徑直推著宇文謙去了左側首位。
為緩解氣氛,童妃提議道“本妃素來聽聞我絡雲貴家之女自幼能歌善舞,琴棋書畫無不精通,今日恰逢賞花宴,不如就請諸位小姐輪番獻藝,為大家助興如何?”
“童妃娘娘此議甚好!”宴席中有人附和道。
“既然如此,本妃便加個彩。”說著,童妃從腕上取下一個手鐲繼續道“此物名為金鑲珠翠軟手鐲,乃本妃心愛之物,今日奪得頭彩者,便可贏得此物。”
聽聞有東西拿,右側的貴家女子紛紛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公平起見,童妃命太監寫了一些紙條裝在密封盒中采用抓鬮的方式按數字大小輪流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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