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見過長公主。”
“秋太醫,你快來看看這孩子怎麼樣了。”說著葉蘊從床上站起來,騰出空位讓秋月白看診。
“是。”秋月白將藥箱放到一側,隨即上前診脈。
半響,秋月白起身,後退幾步衝葉蘊拱手道“回長公主,這孩子是邪氣入體,吃幾幅驅寒藥就好了。”
“那孩子之前便服用過此藥,可未見成效。”葉蘊道。
“那是因為此地陰冷並不適合病患休養,因此才會病情反複不見起效,再加上那孩子長期受餓,身體比一般孩童柔弱,便是風寒之症痊愈,也需多食大補之物才能養好身體。”秋月白解釋道。
“好,本宮明白了,今日多謝秋太醫相助,此乃本宮私事,還望秋太醫能守口如瓶。”
“是,下官明白。”話落,秋月白走到桌前,打開藥箱拿出紙筆寫下一副藥方,交給葉蘊“長公主,按方服藥,五日可痊愈。”
葉蘊將藥方轉交給宮女道“一會兒你隨秋太醫去拿藥。”
“是,長公主。”
“若長公主再無他事,下官這就退下了。”秋月白向葉蘊拱拱手,隨後去到桌前拿起藥箱,正欲出門轉而想起那枚玉佩還在自己身上,又折回去道“長公主,您的玉佩。”
葉蘊看著秋月白手中的玉佩道“秋太醫助過本宮多次,這枚玉佩就當是本宮與秋太醫之間的信物,若他日秋太醫有用得著本宮的地方,便派人手持玉佩前來公主府尋本宮,本宮定當儘力而為。”
以葉蘊的身份,許下這般重的承諾,足以見得這枚玉佩有多重要!
秋月白將玉佩緊緊握在手中,對著葉蘊深深一拜,繼而轉身離開。
待所有人離開,葉蘊又看了眼床上的孩子,扭頭出了偏院。
宴席上,付齊墨一邊與付齊衡、薊子真二人搭著話,一邊時不時的扭頭看著右側首位空了許久的位置,心中忍不住升起一團悶氣。
付齊衡見他表情怪怪的不由好奇道“齊墨,你怎麼了?”
付齊墨回過神,語氣悶悶道“無事。”
“嗯?是嗎?我看你心不在焉的盯著女席很久了,莫不是在找哪家姑娘?”薊子真端著酒杯戲謔道。
“子真說的是真的嗎?”付齊墨看著自家弟弟道“近日父親剛去慶國公府退還了庚帖,你若真有什麼想法,也該等從公主府出來之後再做打算,否則,依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聞言,付齊墨麵色一沉,他抓起酒壺為自己倒了杯酒,正欲端起酒杯痛飲,卻被一宮女撞到了臂肘,瞬間酒撒了一桌。
“公子恕罪,奴婢該死!”那宮女嚇得緊忙跪下告罪。
付齊墨瞥了眼桌上的狼藉,再次為自己添了杯酒。
旁側的薊子真見付齊墨完全沒有理會的樣子,便開口解圍道“無事,收拾乾淨就好了。”
“是,多謝公子不怪罪,奴婢這就收拾。”宮女起身趕緊用布子將桌麵擦拭乾淨,臨走時,她以極快的速度將一個紙團塞到付齊墨手中,福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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