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浩很認真的點點頭,“我說話算數,但我對你也有幾個要求,如果你做不到,那麼你以後該乾嘛就乾嘛,我不會再去管你。”
趙愛國沉吟一番,似乎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於是說道:“你先說說什麼要求,我再考慮。”
“第一點,你再敢打媽,即使我不好動你,我也可以從花錢找人動你。希望你自己心裡有數,不要把我給逼急了。”
“第二點,打牌之類的,你也可以去玩,但你需要限製在自己的這些錢的範圍之內。如果你出去賭博輸了,讓家裡背上外債,我們不會替你去還債。
你信不信,我現在有能力可以去城裡找個住處,帶上一家過去討生活。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守著你這個祖屋。”
“第三點,絕對不允許再去乾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不嫌丟人,也希望能照顧一下全家人的情緒。你認為如今我們一家走出去,不會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嗎?”
趙文浩一口氣說完,中間絲毫沒有停頓,趙愛國想要說話都沒法插嘴。
此時的趙愛國很是糾結,一方麵感覺條件也算不上苛刻,自己身上有錢了,誰還真願意去做那些事。
隻不過如此一來,感覺家裡的大權都已經旁落,他幾乎沒有了什麼話語權。就連欲予欲求的老婆都不能管,他還哪來的一家之主的權威。
可他又沒有個一技之長,除了打打小工能賺點小錢,其他的幾乎沒有任何的收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關鍵是向這個小畜生低頭,這讓趙愛國挺不得勁。
“要麼你們兩個人離婚吧,你一個人去過,我們搬出去。”
見趙愛國還在猶豫,趙文浩絲毫沒有給他點情麵。
趙愛國有些沮喪,感覺被拿捏得死死的,隻能點頭答應道:“好吧,就這樣吧。”
見趙愛國終於答應,趙文浩也馬上從口袋中掏出20元遞了過去,算是他這個周的生活費。
其實趙文浩知道,有些人的本性如此,不是說想改變就能馬上改變的。他這樣做,就是希望能夠對趙愛國進行一定的製約,要不然將來必然還會捅出什麼簍子來。
如果花錢能解決問題的話,他趙文浩願意花這點錢讓他這位便宜父親安分些。
勞累了數天,趙文浩早就筋疲力儘,他也不想跟趙愛國多說什麼,於是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休息片刻。
至於趙愛國與魏春蘭又在那邊嘀咕什麼,他也懶得去過問。
他算是看明白了,作為一個傳統女性,魏春蘭終究還是不能夠放下那份束縛,去跟趙愛國離婚。
當天晚上,等到趙文靜、趙文霞回來,兩人馬上就知道了下午剛發生的事情。
趙文霞畢竟年齡還小,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而趙文靜卻還是忍不住的嘀咕了兩句。
一直在生活在父親的壓迫之下,她也就敢嘀咕幾句。要不是趙文浩幫她做主,說不定年後就跟直接跟那馬宏誌結婚了。
“媽,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
吃完飯,趙文浩拎起挎包,跟魏春蘭打了個招呼,就走出了家門。
魏春蘭知道兒子去乾嘛,也就沒有多說。反而是趙愛國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張口。
………………….
“三叔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