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浩飛起一腳踹在了那名男子的屁股上,男子直接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與此同時,趙文浩抄起了桌上的茶壺,對著衝過來的幾人怒聲吼道“誰敢動手試試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們!”
聽到這話,幾名男子都是一愣,看著趙文浩凶神惡煞般的樣子,一時間竟是被嚇住了,不敢再往前靠近。
他們還真就擔心趙文浩手中的茶壺會砸在自己的臉上。
“混賬東西,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可是恒遠貨運。你竟然敢在這裡搗亂,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知道我們幕後的大老板是誰嗎?連縣委書記都要給他七分麵子,你竟敢在這裡動手?”
這時,陳誌斌逼了上來,一臉的冷笑。
“是嗎?你們這不是貨運公司,倒像是土匪窩啊!連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開始給我放狠話,你們真當你們老板趙文浩一手遮天呐!”
趙文浩的聲音冰冷而充滿嘲諷。
他原本以為這些人隻是在公司內部吃拿卡要、貪汙受賄,但沒想到他們竟敢以自己的名義在外頭耀武揚威。
這種行為讓他感到憤怒不已。
此刻,如果趙大溝在場,他真想給他一記耳光,質問他這就是你所說的那些親戚嗎?
陳海已經四十多歲了,閱曆豐富。
他觀察到趙文浩衣著講究,言行舉止間透露出一種沉穩和自信,顯然身份非同一般。
因此,儘管他心中也有些不滿,但還是保持著冷靜,沒有衝動地上前。
然而,陳誌斌畢竟年輕氣盛,尤其是最近兩年來,他在平安縣可謂呼風喚雨,權勢滔天,早已養出一副驕橫跋扈的性格。
當看到趙文浩如此囂張時,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
"你囂張個屁啊!在平安縣,我們可從來沒怕過任何人。兄弟們,一起上,出事有我頂著。彆擔心,我表弟可是趙文浩最好的哥們,有他在,平安縣誰敢跟我齜牙?。"
說罷,他用力推了一下身邊的其他人,然後率先向趙文浩踢去。
事實上,此刻的趙文浩反而有些懊悔起來。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並不是害怕那幾個人,而是因為對方共有五人之多,如果真的跟他們打起來,自己肯定會吃虧。
雖然事後可以找回場子,但總歸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早知道,還不如等賀鳴之他們過來再說。
可惜,此時已經沒有後悔藥來吃。見到眾人衝了上來,他直接抬起將手中的茶壺對著陳誌斌就砸了過去。
兩人相距很近,幾乎沒有躲開的可能。
隻聽“嘭”的一聲,紫砂茶壺直接砸到了陳誌斌的肩膀之上。
“哎吆!”
陳誌斌一下子被砸中,頓時吃痛,單手捂著肩膀,退了開來。
一邊叫喚著,一邊揉著疼痛的肩膀,嘴裡還在大喊著“給我打,隻要不死,剩下的我來解決。”
其餘幾人接到命令,再也沒有了顧忌,衝著趙文浩就打了過去。
包括最初被趙文浩扳傷手腕的那名男子,也同樣朝著趙文浩踢了過來。
四個人打一個,又是在這比較狹窄的空間裡,即使趙文浩練過,也還是身上挨了幾拳,大腿上更是挨了兩腳。
“嘭!”
趙文浩見勢不妙,直接抄起了身後的椅子,猛地甩了開來。
這一下,直接砸中了其中的一名男子腰肌,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