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萱雙眼微眯,這狗男人,果然是裝的,嗬嗬,等著。
但張柔萱並沒有拆穿他,裝作賣力的模樣,將他拖到了床上。
隨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手銬,將男人的雙手拷在床頭,隨後搬著男人的腿,將其岔開,拷在床尾。
林牧隻感覺四肢有什麼冰涼的東西,但也沒當回事,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要搞什麼鬼。
烈日灼灼,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張柔萱把窗簾拉住,打開了空調。
慢悠悠的在屋裡翻找著什麼。
林牧趁此機會,悄咪咪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呈大字型的模樣,被女人拷在床上。
頓時心中一驚,隨後就看到女人拿著一把剛開封的剪刀,笑眯眯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見此,林牧嚇了一跳,哪裡還顧得著裝睡,趕忙道:“張柔萱,你要乾什麼!”
張柔萱聞言,咧嘴一笑:“呦,不裝了,乾什麼,你知道我昨晚怎麼過的嗎?”
“狗男人,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老娘的主意。”
“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後直接跳上了床,拿著剪刀開始剪著男人的褲子。
林牧嚇的趕忙扭動著身體,拚命掙紮著卻無濟於事。
張柔萱雙眼微眯,冷冷的道:“我勸你最好彆亂動,萬一我手一偏,剪到不該剪的地方,那事情可就大了。”
“到時候,你就成為了世上僅存的公公了。”
聽到這話,林牧咽了一口唾沫,壓製住怦怦亂跳的小心臟,好言相勸:“張柔萱,你彆衝動,我們談談好嗎?”
“況且,你也沒什麼損失啊,昨晚的一切,都是誤會,你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