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喊了一嗓子“小夥子們，出來吧！”
他扛著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蘇陽和江衛國，兩人抬起槍對準了老張，嚇得老張趕緊躲到一旁。
“我說兩位，我們是來救人的！”
“門外的人，都被我們乾掉了……”
“你們不用擔心！”
“這樣，咱們一起放下槍，坐下來好好聊聊，行不行？”
老張把自己手裡的衝鋒槍踢了出去。
蘇陽看了江衛國一眼，兩人手裡還是拎著槍，對準著老張藏身的方向。
老張靠在柱子旁，點著了一根煙“行行行，既然你們不願意放下槍，那咱們就這麼聊吧，我上來的時候，算過了，樓下被我們倆弄死的，差不多有二十五個，領頭的是個年輕人，和一個刀疤臉。”
“剛在走廊外麵，一共是十二個，除此之外，我在大貨車旁邊，補槍殺了幾個，還有一個被捆在樹上！”
“對了，還有幾個被藏在溝裡了，我也一並弄死了。”
“裡裡外外，差不多一共是四十六個人……”
“也就是說，這爛尾樓裡，除了咱們五個之外，應該是沒有活人了！”
江衛國眉頭緊鎖，一顆心沉到了穀底“你把所有人都殺了？”
老張抽著煙，笑了笑“小夥子，彆生氣，這些人也都不是什麼好人，不是倒騰古董的販子，就是境外安保公司的雇員，他們大多數人，連身份都沒有，我知道，你是警察，但在這片土地上，他們不能算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
江衛國咬緊牙關“不管怎麼樣，那是一條人命，這些拿槍的也就算了，下麵那些俘虜的，你怎麼也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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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老房，冷嘲熱諷道“哦，不殺了？他們親眼看著你們衝進去，看著這麼多人死在這，看著我們開槍，隻要帶回去審訊，你覺得誰能跑得掉？”
“小夥子，我可沒閒心跟你擔這麼大風險。”
“我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你說我冷血也行，你說我沒人性也行，反正人是我殺的，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江衛國麵色有些猙獰。
“你知道，你們這種情況，被抓到了，就是死路一條！”
老張哈哈大笑“是，你說得對，被抓住了，就是死路一條，但這隻有你一個警察，你要抓我們兩個嗎？”
“我之所以在這跟你心平氣和的說話，就是保證，你抓不到我們！”
“等下把槍扔在這，我和老房會進大青山，然後找地方出境……”
“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你不必查，也查不到，就算查到了，也都是假消息，退一萬步說，就算你能找得到我們兩個，你也無計可施。”
“當然，如果有可能，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告訴江城市警方，這從上到下的四十六條個人，都是你們兩個殺的！”
“和我們兩個，沒什麼關係。”
“至於武器嗎，當然是對方帶來的，還有門外的那兩輛越野摩托車，也是他們騎過來的。”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
老張把自己身上挎著的另一把衝鋒槍，也扔到了地上，然後一腳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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