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說的...”
那女人說著便轉過頭,看到許青山一臉鐵青色,如同看一個死人般看著自己。
她心裡沒來由的一慌,氣勢立即就弱下來了。
“租房合同已經到期了,這兩天找你又找不到人,房子你還租不租?”
“愛誰租誰租,我不租了。”
許青山繞過她,進了自己的臥室,從床頭櫃取出一個鐵盒子,打開看了一眼。
鐵盒裡的玉佩還在,他不由鬆了口氣。
時隔十年,他終於又拿回了這塊玉,師父告訴他,這塊玉是他父母留給他的。
師父撿到他的時候,隻有一塊包裹著他的紅布和這塊玉。
他不知道父母因何丟下他,不過這塊玉對他來說,是一種心靈上的羈絆。
末世之後,他不知道父母是否還幸存。
畢竟這該死的末日,每天都在死人。
上一秒,還在屋裡吃著熱乎的食物,下一秒就身首異處。
“這房子我退了,你把三千押金退給我。”
許青山將玉揣進兜裡,冷冷地看著女人。
“合同是你跟老東西簽的,押金你找老東西要啊!找我乾什麼?”
那死老太婆臨死了,竟然還記得合同快到期了,執意要把押金退了。
死老太婆把三千押金交給她,讓她退還給租客。
不過,這錢進了她的口袋,想讓她拿出來,門都沒有。
“你不想給?”
許青山一字一字地冷聲說道,他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棍。
老婆婆人很好的。
最後一次見到他時,還跟他念叨,如果他不租了,一定會把押金退還給他。
“你乾什麼?我告訴你,這是法治社會,打人是犯法的!你彆過來!”
許青山撇嘴一笑,昨天他興許還有所顧忌。
今天嘛,打一頓出口氣完全沒問題。
明天早上,喪屍就徹底爆發了,警方根本管不過來。
他揮舞著棒球棍,一步一步逼近女人。
女人恨恨地看著許青山,腦瓜飛快地轉著,身體不斷往後退。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兩名壯漢,出現在許青山身後。
“趙本立,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但我要你幫我,打斷這個兔崽子的腿!”
她心中有了決斷,朝著其中一名壯漢喊道,她咽不下這口氣。
這兔崽子如果好好求她,興許她還會退這押金,來硬的,就看誰硬得過誰了。
反正眼睛一閉,兩腿一張,就當被狗啃了,到手三千塊,也不算虧。
趙本立,對她的身體,覬覦很久了。
不過沒有好處的事情,她不會做,偏偏這趙本立就是個呆頭鵝,想做無本買賣。
許青山回過頭去,看到身後的兩名壯漢。
其中一名壯漢,聽到這女人的話,頓時欣喜若狂。
在注意到他們的眼睛,充滿了紅色血絲後,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音沫,打暈這女人。”
許青山留下一句話,轉身朝兩名壯漢衝去。
三下五除二,兩名壯漢被他敲暈在地上。
他蹲下身子,扒開他們的眼皮,血絲已經布滿了眼睛。
果然!
他不懷好意地看向被音沫打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