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叔!不敢了!不敢了!”
中年男子嘴裡不斷討饒道。
“貴叔,這幾位客人,想要在村裡借宿一晚。我家小了,住不下這麼多人。我這不是想著,村裡的祠堂空間挺大,讓他們住下輕而易舉,隻是這村裡的祠堂,一直是貴叔管的。”
中年男子連忙讓開身子,讓村長直麵許青山眾人。
看到許青山等人的第一時間,村長立刻換上了笑臉,開口道:“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客人見笑了!各位朋友,遠來是客!按理來說,隻是借助祠堂,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
“貴叔,你就彆可是了!反正我們的族祭時間定在明天白天,他們隻是借住一晚,不礙事的。”
中年男子在一旁極力勸說道。
村長臉色變換了一陣,勉為其難地開口道:“好吧好吧!看在你皮蛋的麵子上,我就答應讓你們住一晚。不過我可有言在先,過了今晚,明早八點前,你們就要離開。”
錢胖子連忙笑臉迎上去,開口道:“張村長,這是自然的,我們隻是路過此地,在這裡借住一晚,明日一早,我們就會離開。”
“那就好!你們等我一下,我去給你們拿鑰匙。”
村長返身回房拿鑰匙去了。
中年男子開口說道:“貴叔這人,就是麵冷心熱,你們都彆放在心上。”
“這是自然!能讓我們借住一晚,我們已經很知足了。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
錢胖子笑著寒暄道。
張錢貴回房拿了鑰匙,出了門,帶上自家的門。
在張錢貴和中年男子的帶領下,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張家祠堂。
祠堂的大門被打開。
祠堂內部的空間,的確如中年男子所說,足夠他們一行人住下。
整個祠堂,在火燭的照耀下,映得通亮。
裡麵的布置十分簡單,隻有張氏祖宗的牌位,還有一張八仙桌,桌前則是兩個蒲團。
“條件有些簡陋,諸位就暫且住下。”
張錢貴和中年男子留下了一句話,就離開了。
待兩人離開後,錢胖子剛想開口說話,就被許青山捂住了嘴巴。
又過了片刻,許青山才鬆開錢胖子的嘴巴。
錢胖子不斷喘著粗氣,這一捂,差點沒有讓他當場去世。
不過他也知道,許哥這麼做,肯定是那兩人還沒有離開。
“許哥,你說這村子,是怎麼一回事?”
錢胖子小聲地問道。
一直是他在跟中年男子和村長交涉,他隻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
許青山眼神不斷閃爍,並沒有直接回答錢胖子的問題,而是環視了一圈。
“人應該走了!你們現在可以說說,你們有沒有什麼發現?”
許青山開口問道。
“我覺得這村子,有些古怪。就像是剛才,那中年男子和村長的對話,給我的感覺,就像是...”
古新月猶豫了一下,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
“唱雙簧!”
賈安民神色莫名地開口道。
“對!就像是在唱雙簧!賈大哥難道也有這種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