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山明確說過,生死勿論,他們打成這樣,純粹是自己找麻煩。
這些村民,就是典型的基督教狂熱徒。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可以算是邪教分子了。
邪教分子,已經不能將其看做是人了,其危險程度,不亞於喪屍。
麵對邪教分子,隻有徹底擊殺,才能免除後患。
許青山倒是可以理解他們的行為,畢竟他們還沒有習慣真正的末世法則。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們最終會意識到這一點的。
就在這時,一把小刀,從林夕顏脖頸處劃過。
感受著脖子上的疼痛感,林夕顏寒毛乍立。
剛才那一刀,差點劃破她的喉嚨。
林夕顏用左手摸了摸脖子,摸到了溫熱的液體。
她用眼角餘光瞥了眼,流血了,好在出血量並不大。
剛才若不是她閃避得及時,單單這一刀,足以讓她飲恨當場。
林夕顏呼吸有些沉重,環視了一圈,錢胖子、方雨柔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口,隻是並不致命。
看著狀若瘋狂的眾多村民,他們這種情況,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一時想不到,在哪裡見到過。
就在這時,林夕顏腦海中閃過了一道亮光。
她想起來了!
她在剛進入警隊的時候,出的第一個任務,就遇到過這樣的人。
一個個狀若瘋狂,毫無理智可言,在那一次任務中,帶她的師父殉職了。
本來他們的任務,已經出色的完成,但最後,他們所保護的人裡,就有一個這樣的人,引爆了身上的炸彈。
原來,他們那次行動的最終目標,從始至終都是她的師父。
想到這裡,林夕顏眼神一定,開口道:“大家不要留手了!他們都是邪教徒,毫無人性可言的!”
林夕顏雙手緊握唐刀,向著身前狠狠一斬,直接將一名村民劈成了兩半。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察覺到了一些異樣。
這群村民就跟瘋子一樣,哪怕身上多處骨折,就算用牙咬,也想咬下他們一塊肉。
聽到林夕顏這麼說,眾人也真正意識到,這群村民就是一群瘋子。
眾人開始下死手。
隨著方雨柔等人下死手,村民開始一個個倒下。
即便不停有人倒下,周圍的村民,還是前仆後繼地撲過來,用手上的武器,攻擊著方雨柔等人。
不過相比於先前的狀態,現在他們要輕鬆多了,不用刻意去避開要害。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體力出現嚴重的下滑。
此時,現場還能站著的村民,已經不多了。
張錢貴少了一隻狼爪,眼神陰翳地看著他們,尋找著攻擊的機會。
眼看著村民越來越少,張錢貴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在注意到兩名村民,提著一個木桶,悄咪咪地潛伏到對方附近時,張錢貴心中一喜。
他的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對麵的中年男子,剛才就是這個男人用一把小巧的手術刀,將他的手給切下來的。
他的嘴角一咧,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等製服了這個男人以後,他會一刀一刀剮掉其手腳上的肉,再將其四肢砍掉,製成人彘。
張錢貴眼神稍微示意了一下。
兩名村民點了點頭,將木桶放在地上,一人取了一個水瓢,將其中的液體舀出來,對著錢胖子等人,就要潑過去。
居高臨下的許青山,早就發現了這兩人的端倪。
許青山舉起右手,往前一揮。
“放!”
早已清理完教堂內喪屍的古新月,鬆開了攥住箭矢的手指。
兩支箭矢在風元素的加持下,旋轉著朝前飛出,近乎貼著地麵,襲向兩名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