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大樹吐出新芽,小草冒出地麵,冬眠的野獸也從沉睡中醒來,荒野上再次呈現生機勃勃的景象。
恒星的光芒是那麼的溫暖,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與和諧...除了耳邊時不時傳來的催促聲。
“大帥哥,你快點啊,磨磨蹭蹭的。身處磨難中的姐妹們還等著我們去拯救呢,你這麼慢,你是出來玩的嗎?”許若嵐不滿的吼叫聲。
許若嵐的聲音,就像黃鸝在鳴叫,非常清脆動聽。如果無視掉許若嵐所說的內容,那倒是挺美好的。
張秋生抬頭看天,天上是藍天白雲,是那麼的高遠,那麼的廣闊。這麼好的時節,不拿來郊遊,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瞥了一眼許若嵐,許若嵐的小臉上不加掩飾的寫著‘焦急’兩個字。他無奈歎息,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走吧。”
隊伍的速度陡然間加快,本來是郊遊的隊伍,卻急匆匆的趕去救人。
九天後,連綿的群山前。
張秋生一行人停住腳步,接連跋山涉水,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沾染上一層塵埃,灰撲撲的。
許若嵐俏麗的小臉也是灰撲撲的,頭發有些淩亂。她激動的問著身後的一個女奴隸:“你家就在前方嗎?”
女奴隸叫周玉婉,她生活的聚居地是距離忘川鎮最近的,隊伍最先來的便是她家。
周玉婉看著前方熟悉的景象,心中五味雜陳,她恭敬的回答:“回小姐,我家就在前方的一座山裡。”
張秋生已經發現了周玉婉所說的聚居地,那是在群山的山腹中,依托天然溶洞修建而成。天然溶洞不大,寬的地方隻有一兩百米寬,窄的地方隻有三五米。但是溶洞特彆的長,超出了張秋生探查的範圍,他隻能探查到溶洞的一部分長度。僅僅是探查到的,就已經超過了10公裡。
他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確認一下周圍的情況:這溶洞在異動的範圍內,周圍並沒有什麼變異野獸。
“走吧,我已經知道在哪裡了。”他不僅發現了溶洞,還發現周圍采集食物的隊伍和幾支狩獵的狩獵隊。
他帶頭走在前麵,走出去沒多遠,便看見幾條小路。
張秋生微微一笑,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路是采集食物的隊伍和狩獵隊留下的。本來在危險的情況下,應當消除人類活動的痕跡,避免被野獸和其他人類追蹤到。隻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會有路,這無法掩藏。
張秋生沿著一條小路一直往前走,一直到一座崖壁前停下。此處是在兩座山的交界處,位置偏僻幽深,如果不是特意來此地,是很難注意到崖壁的異常。
崖壁十米高的地方有一個洞,洞口的直徑有三四米。周圍光禿禿的,明顯經常有人從此地進出。
崖壁上掛著木梯,梯子是用藤條綁成的。
張秋生停住腳步,洞口有兩個守衛正拿著盾牌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翁家鵬,你帶20個護衛護著周玉婉,去和聚居地的人談,”張秋生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兩大桶進化液和幾千斤肉乾:
“能不能談妥無所謂,我們隻接納那些願意跟我們走的,不願意跟我們走的,我們也不強求。先讓那些原意跟我們走的吃上一頓飽飯。”
“是。”
翁家鵬挑了二十個護衛,帶上周玉婉,朝著洞口走去。沒走多遠,翁家鵬也發現了洞口的守衛,他邊走邊說:“上麵的兄弟,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其他聚居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