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冰湖城已經有一個月了,你們一直拖著沒回應,我們也不好向上麵交代。”
“上麵發話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必須有個結果,你們冰湖城是棄暗投明,歸順我們鎮天書院;還是繼續負隅頑抗,引來我們鎮天書院的鎮天衛隊?”
鎮天書院的使者臉色難看,死死的盯著桌案對麵的祁啟輝。
使者的話裡有威脅,有示好,軟硬兼施;祁啟輝也是眉頭緊鎖,最終還是長歎一口氣:
“玉虛神殿剛覆滅,我們冰湖城就轉投鎮天書院,終究名聲不太好。”
“這一個月,辛苦使者了。”
“我們決定轉投鎮天書院,以後以鎮天書院馬首是瞻。”
使者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看著祁啟輝隱藏在眼眸深處的悲傷,使者越發的得意,終於把這塊難啃的骨頭啃下來了:“祁城主做了正確的選擇。那冰湖城改名的事情?還有設立書院和監察的事情?”
“冰湖城改名冰湖書院,麾下的城市也會改名為相應的書院。至於設立書院和監察的事情,讓負責相關事宜的人洽談吧,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
祁啟輝意興闌珊的擺擺手,起身離開。
離開了洽談的會議廳,祁啟輝臉上的悲傷消失的無影無蹤。
使者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冰湖城的情況。
轉投鎮天書院這樣事情,祁啟輝根本沒太在意。隻要冰湖城有了神人境的強者,鎮天書院根本拿冰湖城沒辦法。
畢竟,鎮天書院貌似也沒神人境的強者。
之所以拖鎮天書院的使者一個月,完全隻是為了演戲罷了。
假裝冰湖城實力孱弱,無力反抗又不甘心,死皮賴臉的拖著,想要多謀取一丁點利益...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祁啟輝負責悲傷,剩下的事情,交給那些不明真相的專業人士。
專業人士不知道內情,洽談的時候會表現的很恰到好處。
專業人士那不是演出,而是真情流露,不用擔心專業人士穿幫。
“忘川新城的人還沒走嗎?”他平靜的開口問道。
身後的親衛立刻有一人站出來,快步朝他靠近:“張秋生和許若嵐還在有緣人家,這些天時不時的逛街買東西,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
祁啟輝繼續大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著:
“安排人去告訴張秋生,說冰湖城和鎮天書院談妥了,改名冰湖書院,麾下的新城也改名書院。其他沒什麼變化,安安心心回去修書院就行。”
“那兩個人在冰湖城待著,我不放心,搞不好什麼時候那兩人就搞出什麼事情來。你立刻安排人手去辦,親眼看著二人離開冰湖城後,再回彙報。”
“是。”親衛恭敬的行了一禮,快步離開。
祁啟輝擺了擺手,身後的親衛瞬間散開,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祁啟輝則快步朝著家族族地而去。
地宮裡出來了家族的老祖,他還沒見過呢。
現在和鎮天書院的使者談妥了,他也沒必要繼續待在城主府,可以回家族族地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