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利茂傻眼了,徹底傻眼了,沒想到居然有人真的能背出後麵的十位。
“好,你牛逼。這杯酒,我倒立喝了。”他二話不說,直接表演倒立喝酒。
喝完滿滿一杯,將酒水徹底咽下去,他才重新站起來。
許若嵐好奇的看著佟鬆斌“你真的記得後麵十位?”
“當然不記得。我參加的是應試考試,考試又不考後麵十位,誰會去記啊。”佟鬆斌臉不紅氣不喘,理所當然的說著
“董兄弟說他不記得,我就隨意亂報,結果他直接認輸,說明他是真的不記得。”
他察覺到董利茂的臉色不好看,當即舉起酒杯“董兄弟,我敬你一個,是個爺們,說話算數。”
“哼。”董利茂冷哼一聲,卻還是倒了一杯酒,和佟鬆斌碰了一下。
張秋生舉起酒杯,真誠的看著宣勝利、蔣文明和董利茂三人
“其實邀請你們來,也沒什麼事兒,主要就是問問你們生活上的事情。”
“如果有什麼不方便或者不習慣的地方,可以說。隻要不違背原則,我們都會幫你們解決。”
“我希望大家都能在這裡開心快樂的生活。”
“張城主,您費心了,我們在這裡生活的很開心。”宣勝利舉起酒杯,回敬一個“很感謝您建立了忘川新城,讓我們能安穩的生活。”
董利茂也舉起酒杯,聲音嘶啞,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穿越過來的時候,是個奴隸。當時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到我的身上,打的我皮開肉綻。”
“渾身是傷,不僅得不到休息,還得累死累活的勞作,稍微不賣力,迎接我的將是更多的皮鞭。”
“冬天裡,我穿著用雜草編織的衣服,在寒風中搬運冰塊。衣服上布滿孔洞,根本不保暖。寒風吹過,就特麼像是刮在骨頭上,凍的我渾身僵硬。”
“當時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忍辱負重,等強大後殺穿整個養殖場。”
董利茂聲音嘶啞,嘴角的肌肉在微微顫動,他在竭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忽然,他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知是苦笑還是釋然的笑“我還沒來得及報仇。就被賣到忘川新城,過上了人過的日子。”
“哎,不說了。喝酒,喝酒。”他舉起酒杯,昂首將酒一口乾了。
蔣文明默默的喝酒,氣氛壓抑,沒說什麼,卻又像是說了什麼。
張秋生也記不清他們是什麼時候被賣到忘川新城的,忘川新城買的奴隸太多了。
他的目光低垂,忘川新城購買的女奴隸更多,或許有更多女性穿越者吧,也可能沒有。
僅僅隻是聽董利茂略微的講述,他都能感受到奴隸養殖場的殘酷。
那樣殘酷的生活,又有多少新時代的女性能堅持下來?
他張了張嘴,隻能乾巴巴的說著“一切都過去了,來,喝酒,祝賀我們都能有光明的未來。”
“張城主,如果我們想去報仇,你會阻止嗎?”蔣文明突然開口,聲音中透著三分冰冷,三分恨意和三分忌憚,剩下的一分,化作了懷疑。
“忘川新城是不允許出現奴隸養殖場的,如果你們摧毀了潛在的奴隸養殖場,是幫助忘川新城打擊犯罪,清掃潛在的威脅。”張秋生笑了笑,自信的說著
“我們的法令在忘川新城的勢力範圍內有效,這既是對大家的約束,也是對大家的保護。”
“等離開忘川新城的勢力範圍,大家沒受到法令的保護,約束自然也不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