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很好的達成了共識了呢。”塞巴斯蒂安笑眯眯地說道。
不想引起騷亂的死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很好說服的,隻要自己將攻擊目標轉向那些活人,他自然知道應該怎麼選擇。
夏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給他看手上的照片。
“啊,我見過和枚戒指相同的印記。”塞巴斯蒂安指著男人手指上的戒指這麼說道。
“你能看清?”這張照片上的戒指都快糊成一團了,他從哪裡看出來的?
“當然,”塞巴斯蒂安點了點頭,“那位被稱為bEASt的女士的義肢上,就有這個印記。”
孤兒院,義肢......
這個男人果然不對勁。
“少爺,這裡有一封信。”塞巴斯蒂安將從枕頭下發現的信遞了過去。
信封上的蠟封被揭開了,背麵寫著一個奇怪的稱呼——“來自吹笛人的兒子湯姆”。
塞巴斯蒂安:“是那本鵝媽媽童謠裡的人物吧?”
“可是這個稱呼到底代表著什麼呢?”
夏爾將信封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哦呀,這個是......”看著紙上的內容塞巴斯蒂安詫異地睜大了雙眼。
夏爾的手指微微用力,在信紙上捏出了明顯的褶皺,一雙深藍色的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啊,是我和埃裡克的資料。”他晃了晃手裡的信紙。
“看起來,似乎有人把我們當成了狩獵對象。”他的唇角溢出一聲冷笑。
“還真是大膽。”塞巴斯蒂安適時地開口詢問,“少爺,接下來您想怎麼辦?”
“當然是讓那些妄圖背叛、玷汙凡多姆海恩的人,品嘗一下他們想要加注在我們身上的屈辱與痛苦。”
“讓這份恐懼永遠的留在他們心裡吧,塞巴斯蒂安。”
“如您所願。”紅著眼睛的惡魔單膝跪了下來。
......
那一晚,蘇格蘭場損失了近二十名警官,次日接到了三起關於兒童失蹤的案件。倫敦的氣氛變得空前緊張,而這,顯然並不是女王所希望見到的,她迫切的希望能夠儘快將罪魁禍首抓捕歸案,並且將失蹤的孩子們安全的送回到家人身邊。
作為女王的番犬的文森特身上的擔子自然變得更重了一些。
蘇格蘭場的負責人不希望凡多姆海恩家插手這起案件,畢竟平心而論,在這種古怪的案件中警察們的破案效率遠遠比不上女王的番犬,這會不僅顯得警察們很無能,也會引起首相及議員們的不滿。
可就算蘇格蘭對殉職警察們的屍體嚴防死守,掌控著英國大部分黑暗勢力的文森特還是能找到合適的消息來源。